“那有什么奇怪的,我生性孤僻,不愿意和其他人有太多接觸。”
“這也太奇怪。無論你性格有多么孤僻,總該認識村里的幾個人,談論時也會有意無意提起他們以及他們的習慣或特征。這樣能顯得你的話真實而沒有說謊,也更能讓人相信。可是你卻像故意掩飾一樣避免說出任何人的姓名與他們的瑣事。”
侯錦年否認道:“是你沒有問我,我為了保護大家的隱私,自然不可能多說無關的事。既然你懷疑我,那我現在就報幾個名字證明自己,我的爺爺叫侯天耀,我的爹爹叫侯得順,我的娘親叫孟扶籃。。。”
“那這個人你認識嗎?”石柏突然將手放在一塊看著很新的木牌上問道。
“這個人是。。。王勝。。。”侯錦年剛要說出第三個字,可是剎那間愣住,因為他看到石柏似乎有意用手擋住第三個字的右下角。那本是一個兵字,可是萬一那里并沒有一個點而是一個乒字怎么辦。
著急之時,侯錦年看到前面有個勝字,順口說道:“那是個兵字。”
石柏面露笑意,松手露出第三個字,結果卻是個乒字。
“怎么會?”侯錦年心中暗罵王勝乒的爹娘愚蠢的取名,殊不知的是石柏暗中動了手腳,指間輸以真氣將上面刻下的筆畫均勻抹平。
見侯錦年心里越來越急。石柏話鋒一轉,又指著眾多牌位上另一個牌位上的名字,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嗎?”這次他并沒有用手遮擋木牌。
“這個人我認識!”侯錦年忙說道。
“那你說說他的年齡,專長,癖好,什么時候過世的,死因又是什么?家里親人尚在?”
“這,這。。。”一系列問題引得侯錦年支支吾吾,絞盡腦汁好不容易說完這個人的相關信息。
結果石柏又追問其他幾個人。這些人的木牌或新或舊,有的刻字甚至不全難以分辨。侯錦年緊張之下沒有細看,結結巴巴了很久才勉強答完。
然而石柏不依不饒,追著發難:“真奇怪啊,你明明比較孤僻,卻認識這么多人?對他們知根知底,了解這么詳細透徹?”
侯錦年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計,忙反駁道:“我就算再怎么孤僻,也比你了解的多。這么多年我住在村子里,對所有人所有事都耳濡目染。你一個外地人初到此地,怎么隨便質疑我的回答?”
“我就是比較好奇罷了,那我再提最后一個問題,問完就不再問了。”
“你問吧。”侯錦年強忍怒意說道。
“這個人叫鄭歡章,你也許認識吧,和我講講與他有關的事,我就不問其他的了。”
“抱歉,我不認識他。這下你沒有問題了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