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一步解釋。
語氣局促,精致的喉結不知是因害羞還是難抑的欲望而微微滾動,眼神卻不自在地移向別處,渾身都有種欲蓋彌彰的窘迫感。
黎楚楚:
外面的大黃狗吠了兩聲,連蟬鳴聲都已經落幕,今天晚上的院子里出奇的安靜,只能聽到心跳在胸膛里砰砰砰地跳動。
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說這句話是想要夸夸嗎?
都說男人心理學等于兒童心理學,那自己該夸點什么?
夸他愛干凈?
黎楚楚求生欲爆棚:“那那我們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忙。”
沈宴山目光變得警惕,看著她的目光像是看畏罪潛逃的犯人一樣。
雖然嘴上沒說一個字,
但黎楚楚已經感受他極其強烈的抗拒態度。
他!不!樂!意!
“那那應該怎么辦?”
黎楚楚試探性地問出口。
下一秒,
沈宴山像是得到了某種主動權的準許,三兩步跨上前,一把將黎楚楚整個人都摟在懷里。
“黎楚楚,你總是忽略我。”
他聲音略帶埋怨,像是控訴對壞人的不滿,更像是小狗在輕輕舔舐著人的掌心,祈求更多一點的在意。
他胸膛里的心跳聲在黎楚楚耳邊不斷跳動,
聲聲震耳,
熾熱的體溫從薄薄的衣物里傳來,那感覺來得如此強烈,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讓黎楚楚感到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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