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遠一邊快步向營地走來,一邊抬著頭看戰五哥,也是為了測試一下,在這樣的距離上他能不能認出自己來。而在看到了戰五哥抓耳撓腮的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又面露狐疑之色后,童遠也是頗為的滿意。心想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是不會被輕易的認出來了。
終于的,在童遠與銀月走到了距離營地大門的位置不足十步時,戰五哥像是終于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的將嘴巴張了老大,一手指著童遠就要喊出口來。童遠見勢不妙,立即將食指豎在嘴前,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來。
“你是……唔,唔。”戰五哥已是脫口了兩個字,但在見到了童遠的提示動作后,還是強行的將后面的話都咽了回去。
三兩步的,戰五哥從哨塔上爬了下來。營地的大門就在旁邊,等他走到營地大門前時,童遠也正好的走了過來。
“童遠?”戰五哥很小聲的詢問起來。童遠沒有說話的點了點頭,然后將戰五哥拉到了營地大門之內,緊靠著大門的邊上,這才小聲的對戰五哥問道:“一年了,咱們團里的情況怎么樣?”
“啪”的一聲,戰五哥粗大的手掌已是拍到了童遠的肩上,臉上滿是激動與不可置信的表情。
“大伙都以為你已經死了!你是怎么起死回生的?太不可思議了!”連話語之中都帶著些顫抖,對于一個三十多歲的糙漢子來說,也算是極為的難見到了。
就這樣的,童遠與戰五哥緊挨在門邊聊了許久。大概兩炷香的時間里,基本上都是童遠負責問,戰五哥負責回答。而在整個過程中,一位絕色的妙齡女子,銀月,卻是在全程之中被晾在了一旁,無人理會。直到童遠將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準備與戰五哥分別時,戰五哥這才注意到了他們兩人之外的,居然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鑒于銀月的身份,童遠也只是以在外結識了一個新朋友,這樣的一個簡單的表述來對戰五哥介紹了銀月。可戰五哥在又偷瞄了兩眼站在一旁的銀月后,便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了幾下童遠的胸膛,語帶特殊含義的對童遠說道:“可以啊,老弟!”
童遠并沒有在營地里作過多的停留。只是在向戰五哥了解到了必要的信息,又囑咐戰五哥不要將他回來了的消息傳出去后,便是辭別了他,帶著銀月離開了營地,前往東口鎮而去了。
原來這一年來,不論是東口鎮還是呼爾達獵獸團,也包括了童家村,都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這些變化背后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了他,童遠。
在戰五哥的口述中,在童遠無故的失蹤了約么半個月后,團里就漸漸的傳出了一些關于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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