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叫做古琴嗎?怎么又叫絕律了?”童遠是真的對于音律、樂器之類的毫無概念,所謂的“絕律”,只是給這張古琴取的一個名字,卻被他當做了是一種樂器的名稱。
女子被他這般沒見識的語逗的一樂,只顧一手叉腰,一手掩嘴的“咯咯”直笑。剛才的那份驚異之感倒是先放在了一旁。還是莫無名看不下去了,給童遠釋疑解惑的道:“這就是古琴,絕律是鸞鳳給它取的名字。”
之所以說出女子的名字而不再避諱,是莫無名想明白了,既然不能暴露的秘密已然暴露了出來,此刻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倒不如完全的敞開來,反正一會還要與他說些別的,本來還有些不太好說的話,現在也不必再遮掩了,反而更容易說了。
但莫無名見童遠聽了自己的解釋后仍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微一詫異間,又想到了什么,一手指向了女子道:“她叫李鸞鳳。”
“啊?哦!”童遠這才恍然大悟。心中卻想:“這些個公子小姐們就是不一樣,怎么取個名字也是如此的拗口,盡是些他整不明白的詞兒。”
忽又想起,這二人長得如此相像,該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的孿生兄妹吧,最不濟也得是一對兄妹才對。但這姓氏怎么又不一樣呢?一個姓莫,一個姓李。于是便開口問莫無名道:“你和她是親兄妹嗎?”
在發生了之前的這些事后,不知不覺中,童遠對于莫無名的好感居然是增加了不少,也不再視他若洪水猛獸一般了,甚至連與他說話時的稱呼與口氣,也變得隨意了一些。
莫無名聽此一問,并不回答,還有些嫌隙的將頭偏向了一邊。而另一邊,那個叫做李鸞鳳的女子卻是終于的停止了對童遠的嘲笑,轉而用有些溫柔中帶著些引誘的口氣對童遠道:“喲,這位小哥哥,你是看上小女子我了嗎?如此的與我家莫哥哥說話,是在套近乎。俊彼低曖質恰翱┛幣恍Α
“啊,這!”沒來由的,童遠猛聽得李鸞鳳這句話,嚇得臉都白了。頓時將自己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般,一個勁的否認道:“沒有,沒有…姐,李姐姐多想了…哦不,是小子我多想…不、不、不,我沒有多想,啊不,我……”
一陣的語無倫次之后,童遠直接是張開了一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本來煞白的臉,此刻也被憋的通紅通紅的。在他那還未完全長成,稍顯稚嫩的臉蛋上,讓人忍不住的就想要上前去捏一把。
“哎喲!”李鸞鳳果真沒能忍住,用她那浩白的玉指,在童遠臉蛋上僅剩的一小塊沒有來得及消去的嬰兒肥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掩嘴笑道:“小哥哥話也說不成了,臉蛋也紅了,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童遠此時已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臉上正在發燙,被李鸞鳳這一捏一笑的,臉上更是紅的透了,直紅到了脖頸處,窘迫得想要挖個地洞鉆進去。
還是莫無名厚道些,見李鸞鳳對童遠如此的百般調戲,實在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微一皺眉的道:“鸞鳳,他還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你就饒過了他吧。”
頓了一下后,又續道:“你不是想聽他彈琴嗎?”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