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遠在看著那青年的一系列動作與表情后,就在心中暗想著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說錯了話。現在一聽到青年這樣發問,立時便是知道了,這個問題是出在了哪里。
一轉念間,童遠就微露出些驚恐與慶幸的表情來答道:“有啊!有遇到過!當時可是太驚險了,還好那只魔獸離我有些遠,被我先發現了,趕緊躲在了草叢里,這才沒有被那只魔獸發現,也算是我運氣好吧。”
一邊說著,童遠還特意的用一只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說實話,以童遠這略顯生疏與夸張的演技,多少是要惹人生疑的。但好在看門的這倆青年,也都是年紀不大的毛頭小伙,閱歷不算太多。加之童遠一副還顯稚嫩的面孔,毛都沒長齊的年紀感,也讓得他們倆提不起太大的戒備心。
最重要的,他倆也只不過是兩個村口的看門人,看門的重點也只是為了防范魔獸的侵擾。所以對于童遠的這一番臨時編造的故事,倒也信了個大半。只道是童遠運好命好,在這荒郊野外的村外晃蕩了兩天之久,居然都沒有被魔獸吞了去。
不過信是信了,但要進村也沒有那么容易。畢竟在這兩個看門的青年看來,童遠一副獵獸團員的打扮,幼小的年紀。當然不可能有什么大有來頭的身份,但也不會是個一貧如洗的窮小子。外出獵獸歷練,身上總歸是會帶上些源丹什么的,值錢的玩意兒的。
既然看了門,路過的些許好處總是不能放過的。斜著眼的又打量了一番童遠,那個站起身來的看門青年干脆雙手一叉腰,仰著脖子問了一句:“叫什么名字啊?”
“叫,我叫路遠。”童遠差點就把自己的名字報了出來,還好急轉間硬生生的把那個“童”字給吞回了肚里,稍作停留后,這才把“童”字改成了“路”字,算是暫姓了他爹的姓氏。路遠,也沒錯了。
之所以如此,童遠也是生怕自己報了真實的姓名后,萬一被童家人所知曉了,不免會惹出許多的麻煩。
其實是他太過謹慎了。這處村子與那童家能夠達到的勢力范圍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童家也算不上是什么有頭有臉的大勢力,哪里能有知悉他在這個偏遠小村子的能力。
再說,童家人恐怕早在半年前,就以為他童遠已經是死得透透的了,哪里還有這份閑工夫來打聽他童遠的消息。
不過經此一事后,倒是提醒了童遠,在之后的一段很長的時間里,恐怕他都要用上“路遠”這個假名了。在重回到童家村前,他不能泄露出自己還活著的消息。不然怎么給童家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嗯,路遠……”看門青年只是嗯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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