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識字的啊。

令善遲疑了一會兒后，便將回信這回事拋擲腦后。

手里捧著信箋，上好的箋紙，上好的御墨，散發出來清清淺淺的香氣。

若是換成大白話，這樣一封情書就更好了。

令善手指下意識的放松，捏著信箋眼眸彎彎的盯著讀了一遍又一遍。

大多數字她都不認識，更別提連在一起的意思了。

不過，連蒙帶猜的也將意思大概讀懂了。

沒想到君無淵這一手情書寫得還挺肉麻的，不僅表達了愛意和思念，就連日常的吃藥、養身子都關懷了一遍。

有了這封信，令善慌亂不安的心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她得好好想想，今后該如何行事。

如此收信幾次后，令善的識文斷字水平極大提升。

甚至，還有信心的提筆回了一封，辭藻不通的『情書』。

這封回信一遞到君無淵手中，令善便收到了只有一句話的信。

令善震驚，大為不解。

難不成男子都有好為人師的癖好？

不過，既是君無淵自個兒提出來，她自然不會蠢到去拒絕。

帝妃兩人的鴻雁傳書一來一回，雖是依舊未能常常見面，可兩人之間那古怪的氛圍不由得緩和不少。

直到這日

“真的可以出宮玩？”

因著太過驚喜，令善嬌艷的面容上生動的露出來幾分期盼，杏眸亮晶晶，看著明媚耀眼極了，可見極其開心。

君無淵抬手摸摸她圓溜溜的腦袋，語氣柔和：“嗯，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