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何事了?臉色這般蒼白?”
不會是朕這兩日太忙,顧不上見人,呆頭鵝就傷心委屈的躲著一個人難受了吧?
令善:“”
她真的是謝謝您老人家大開的腦洞了。
“莫不是身上的傷還沒養好?”
令善唇角微勾,還來不及說話,便見君無淵竟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拎上御案,動手。
朕這是堂堂正正的不含半點私心的檢查傷口,好看看那冰肌膏是否如此神奇。
令善:“?”
“陛下”
令善紅著臉故意的掙扎了兩下。
“別動。”
啪的一聲響起,面對面的兩人同時都愣在了原地。
令善這下是真的不受控制的臉頰紅熱了起來,纖長的羽睫也顫了顫。
君無淵這個狗暴君怎么還還動手打人的臀呢?
君無淵腦袋也有一瞬間的僵滯,他的手
怎么就打了那里呢?
不過,倒是還挺軟的。
令善:“!”
別說了,耳朵都紅成什么樣了,還在那里軟不軟的?
她衣衫半解的,還被人控制著,雙手撐在御案上,要是有人進來看見
“陛下,奴婢的傷好了,不用”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