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的臉色一僵,眼神掠過了令善那沾染上血,明顯包扎過的手臂上掠過。
眸中劃過了一抹陰冷的暗芒,唇畔勾起來了一抹弧度。
語氣溫和:“令善哀家自然是知道她是個好的,才會忍痛割愛將她送到你身邊,看來是個忠心又勇氣可嘉的,皇帝可得好好待她才是。”
令善受寵若驚的垂眸做嬌羞狀,將戲臺子交給她們。
君無淵眉眼間的笑意更深了些,繾綣的捏著令善的手。
“太后放心便是,善善如此之好,朕只會將她捧在掌心里。”
朕的人,只能在朕的掌心里面!
令善:“”
咦惹,什么捧在掌心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么優樂美呢。
還有某個狗暴君能不能正常一點?
搞什么囚禁、強制愛啊!
王太后聽了好似是放心的唇畔露出來一抹笑容。
“朕怎么忘了,太師怎么還跪著”
君無淵掉轉槍頭,愧疚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看向王玉爻的眼神頓時滯了滯。
“哦,原來太師身子不好,竟是早就起身了啊。”
朕這個皇帝還沒發話,居然就如此膽大包天了!
王玉爻:“”
他一個六旬老臣,難不成還要一直跪著聽自己女兒和這狼崽子唇槍舌戰不成?
其他行禮的臣子,王太后都頷首讓起來了。
總不能他這個三朝元老,做父親的還一直跪著吧?
君無淵理直氣壯的挑眉,朕都沒開口,誰還能大得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