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多一層保障。
“是,小姐。”
霍凝玉又讓珍珠去找不知藏在哪兒的青風,也把事情說了一遍。
采好了花,有丫鬟來通知,可以去文昌閣里玩一些女兒家喜歡的游戲。
霍凝玉帶著丫鬟來到文昌閣。
“霍姐姐,這里。”顧佳倩向她招手,讓霍凝玉坐到自己身邊。
“剛才采梅花怎么沒看到你?”霍凝玉問道。
“我沒去采,而是看男子蹴鞠,沒想到霍大哥球技那么好,連進了好幾個球。”
“各位小姐們,我已為大家準備好了筆墨紙硯。
以梅為主題,每人畫一幅畫。
評比出最好的一幅,掛在文昌閣里,供后來人觀賞。”慧蘭縣主見人來得差不多,宣布。
小姐們都鉚足了勁想表現一番。
能把畫掛在落梅莊的文昌閣,那也是傳美名的好事。
此處常有文人墨客來賞景,也有世家公子來這里宴客。
大公主把這個莊子經營成一個游玩的地方,深得京中貴人們喜歡。
尤其春日來此的人更多。
霍凝玉自重生以來,這幾個月都認真學習,提高自己在琴棋書畫上的造詣。
她也想看看自己的能力與別人相比,是否已達到上乘水平。
所以她很認真地構思后再落筆。
一塊黢黑的頑石占據左下,而就在石巔,一枝寒梅橫斜而出,枝干瘦硬如劍,花瓣以淡墨細筆勾出,敷著若有若無的白。
整幅畫墨色清冷,那梅仿佛不是開在紙上,而是開在春日的朝陽下,吐納著凜冽的紛芳,帶著露珠,透著晶瑩。
放下筆,霍凝玉欣賞了幾息才讓丫鬟掛到廊下,與眾人的一起。
顧佳倩也拿了自己的畫過來。
“呀,霍姐姐,你這也畫得太傳神了吧,我不跟你掛一起,被比下去了,太沒面子。”顧佳倩夸張的表情引來好幾個閨秀。
都對霍凝玉的畫贊譽有加。
最終,霍凝玉的畫得票最多,成功掛到了文昌閣的展廳墻上。
江寧大吃一驚,這才短短幾個月時間,那個草包進步這么快?
猙獰的眼神掃了霍凝玉一眼。
想到霍家設計她們母女被婆母趕出京城,那種屈辱,至今難忘。
想到出嫁那日,霍凝玉故意把送她的玉雁打碎,她就恨得半死。
婆母直到現在也不把管家權交給她,還處處刁難她。
要不是有大公主義女的名義在,她在謝家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就連伯爺的姨娘都敢給她臉色看。
要不是夫君一如既往對她好,她真想把對她不好的人都處理了。
可辰王給她的命令卻是要拉攏霍家。
讓她想辦法把霍凝玉嫁進慶國公府,袁貴妃的娘家。
袁家本已向霍家遞了結親的意思,可霍家不接。
還傳出霍凝玉與皇城司使趙壑走得近的傳。
畫完畫,就到吃午宴的時間。
午宴過后就可以到休息室適當午休一會兒。
下午還有節目。
霍凝玉在梅林里摘花,衣服已經皺了,正好趁午休時換一下衣服。也適當休息一下。
霍凝玉想下午也去蹴鞠場上看看,如果有女子組隊,她想參與。
鐘離洛說她缺乏鍛煉,那她就多找機會運動運動。
在公主府丫鬟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小院,里面居然只安排了霍凝玉一個人。
“這位姐姐,怎么就我們小姐一個人?”珍珠都看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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