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快了吧!
宋意寧挑眉,“我怎么了?”
春梅咬了咬唇,什么也沒說,只是眼底多了些心疼。
她雖然沒喜歡過人,可知道硬生生被拆散的感覺。
只是她家姑娘同別的只會躲在被子里哭的小娘子,好像有點不一樣。
入夜,宋意寧帶著凌寒又去了萬春樓,這一次,她專程付了不少銀錢,同掌柜的包下了一個廂房,足足半個月。
掌柜的又驚又喜,專程送了幾道菜,讓人一道兒端了進去。
坐定后,宋意寧自顧自地倒了杯酒,聽著外面的小曲兒,仰頭喝了一口。
凌寒站在一旁,看著她這么喝,也有些擔心。
“姑娘,世子病了,聽說圣上聽聞此事,接連派了好幾個太醫去國公府,都被拒之門外了。”
宋意寧斜倚在榻上,細白如玉的手指攥著酒杯,閉著眸子在一陣喧囂之中聽伶人咿咿呀呀的唱戲。
凌寒見她不語,繼續說道:“這一日的功夫,許多人都知道世子病了,都在說姑娘您,水性楊花”
她說到這兒,沒有繼續說下去,想必后面還有更難聽的。
也對,一個因為此事病倒了,一個在外花天酒地,該罵誰,同情誰,那些人心里跟明鏡似的。
宋意寧冷笑,“倒是怎么做都不對了。”
認定她被人拋棄時,人家譏笑她攀高枝,烏鴉也妄想變鳳凰,認定她拋棄旁人時,那些人又罵她水性楊花。
她不過是出來喝個酒,什么都還沒做呢!
房門被敲響,凌寒邁步上前,推開了門。
見到來人時,凌寒有些驚訝。
“縣主?”
李憐音抬眸看了她一眼,明明什么都沒說,卻無形之中透著一股子壓的人抬不起頭的威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