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又氣又急:“你休要胡,我蛟軍是天佑之族,怎會輕易被你們伏擊?”
“妖惑眾,簡直妖惑眾,你瑾陽軍沒本事攻我城池,就想亂我軍心,卑劣,實在卑劣!”
周睢冷諷道:“天佑?天佑怎會讓我等一天之內拿下幾城?就連你們的大將軍都死在我主公手里。”
蛟軍再次嘩然,大將軍死了?
他們這些普通士兵還真不知蛟戾已戰死。
此時不由面面相覷,所有人的眼里都有了迷茫和恐慌。
周睢的聲音還在繼續:“所以,我建議你們還是投降吧,只要你們器械投降,我保證給你們一條活路。”
將領面色難看:“你們要是真有如此能力,又怎會被我等滅了國,國土地被我蛟族拿了大半。”
周睢也不生氣,帶著傲氣,聲音洪亮:“確實,不過那時我主公還沒起勢罷了,不然你們還未出關就可能被我主公打回去。”
“既然你們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手往前一指。
“殺!”
之所以跟蛟軍說這么多,并不是真要蛟軍投降,不過是亂蛟軍軍心罷了。
轟隆一聲巨響,琴川的戰斗正式打響。
此時姜瑾也帶著兵到了紫崖。
妘承宣戴著望遠鏡,蹙眉:“那是誰?怎么被掛在城墻上?”
姜瑾的眼神有些冷,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小身影應該姜淳的太子。
猛皊滿臉嗜血看著姜瑾,聲音帶著恨不得噬她血的陰狠:“瑾陽公主!”
大將軍的尸體還沒來得及厚葬,姜瑾竟又帶著兵來攻打他紫崖,真當他蛟軍是吃素的。
姜瑾態度溫和:“昨天不小心失手殺了你們大將軍,我深感愧疚,特地前來送他一程,讓你等這些下屬下去陪他,也算了卻你們同袍之義。”
猛皊被她的話氣的全身顫抖:“你也別得意,當初你不過是我蛟軍的階下囚,你父皇母后皆是為我蛟軍所殺,若不是我大單于仁慈,你已經死了,你應該感念我大單于的不殺之恩。”
姜瑾也不生氣,甚至沒一點情緒波動:“果然不愧是蠻族,嗜殺成性,毫無廉恥禮義。”
“如此侵占他人國土,做了那么多滅絕人性之事,爾等竟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此為天理不容。”
“不過,我為人善義,免得你等長途跋涉回去,我允許你等留在這里,跟你們大將軍一起。”
猛皊都氣笑了,他指向太子方向:“這人你認識吧,按輩分的話,他要喊你一聲姑姑,想要攻城,那就從他的尸體上踏過。”
姜瑾語氣冰冷:“你蛟軍也就只能做這種蠅營狗茍之事了,可惜你們連蠅營狗茍都做不好。”
猛皊心中一跳,忙看向旁邊的士兵。
士兵嚇的噗通跪下:“軍師,我,我也不知他那么脆弱,掛了一晚上就,就死了。”
他真覺得自已很冤,昨天不過是抽了這個太子幾鞭子,之后就把人掛了出去。
誰曾想,今天早上一看,太子竟然死了!
猛皊差點吐血,如果不是在戰前,如果不是當著瑾陽軍的命,他非要把這個兵軍法處置了。
姜瑾語帶諷刺:“你們蛟軍號稱勇猛之師,卻拿一個孩童當前鋒,你們不覺羞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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