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衣給予肯定答案,眾人就變成如今模樣。
戢軍士兵面沉如水:“既然拿了我們的工錢,那就好干活。”
夏蟬衣看了他一眼:“他們既是我們的百姓,那就按我們的規矩走,一天只干四個時辰,時辰干夠就行。”
戢軍士兵怒極:“四個時辰能做甚,你別太過分!”
夏蟬衣冷哼:“過分?這算什么過分,我們就這規矩,愛干不干。”
戢軍士兵被氣的要暈厥:“你,你欺人太甚!”
夏蟬衣暗暗翻了個白眼:“欺你怎么了?不服來戰!”
戢軍士兵:“……”
云夢縣的官道上,剛從不遠處農田過來的霜降翻身上馬,正要離開,忽地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山坡,眼睛瞇起。
沐遲遲警惕起來:“怎么了?”
霜降蹙眉,厲聲大喊:“出來。”
山林寂靜,片刻后樹影晃動,一個女子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正是安云。
自從她發現戢軍有大動作全都往文夏城方向趕,她終是忍不住內心的躁動,帶著人往文夏城方向而來。
沒想到剛進入云夢縣不久就看到這群漢人士兵,還是女兵!
她看到她們在農田,不知跟百姓說了什么,百姓全都情緒激動起來。
更離譜的是,旁邊還有戢軍士兵,雙方竟和平共處了。
不對,應該說,戢軍士兵對領頭的這個漢人女子畢恭畢敬,似乎很怕她。
見是漢人,霜降態度溫和了不少,問:“你們是何人?”
安云沉默,片刻后決定老實回答:“我們以前是,匪。”
霜降也不意外,這些人出來時她就大概看出來了,匪和農人百姓還是有些區別的。
安云抬頭看向霜降:“濮南郡如今是何情況,為何你們,你們能和戢軍談笑風生?”
霜降:“……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們談笑風生了?”
她真覺得很冤。
剛剛的士兵態度確實不錯,對于談好的條件非常配合,但也僅限于配合,對方可沒對她笑。
她不知道的是,這處農田的戢軍士兵正好那天看過她斗將,一刀一個的兇殘永遠刻他的心里,不恭敬才怪。
這種態度看在遠處安云的眼里,可不就是相談甚歡。
霜降不知安云的諸多想法,只說:“濮南郡已是我主公之地,我們正在和戢軍交接。”
安云急問:“你主公是?”
霜降滿臉傲氣:“我主公乃是瑾陽公主,硯帝六女。”
安云一驚,接著就是大喜:“我們崇州被公主奪回來了?”
她自已就是女子,對于女子建功立業并無太大反應。
霜降搖頭:“只奪回濮南郡和上靖郡。”
她看了安云以及她身后的眾人一眼:“你們以后還做匪?”
安云忙搖頭:“我們也只是偶爾做一下,不經常的。”
“你們,你們招女兵嗎?”她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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