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捂嘴笑:“說不定你以后就是我的姐妹了呢,咱可得好好相處,以免將軍難做。”
見魚月好似沒聽到她的話,女子臉上的笑維持不住,暗暗咬牙。
“你這是看不起我?呵呵,你硯國如今都沒了,靠我們南武國扶持,你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
魚月抬頭看她,眼神茫然:“你剛剛在說話?”
女子氣急:“你……”
不等她說完,魚月又低頭繼續干活,嘴里還忍不住嘀咕:“我剛剛好像聽到犬吠了,真是奇怪,這哪來的惡犬?”
女子被氣的面色漲紅,正要怒罵,就見嚴踐背著手晃悠悠的走了進來。
她忙換上嬌柔的笑容迎了上去:“將軍,您回來了,累了吧,妾給您揉揉肩?”
說著她依偎上嚴踐的懷里。
嚴踐很享受女子的伏低做小,忍不住捏了捏女子的腰,引起女子一陣嬌喘。
嚴踐哈哈大笑,又在她的臀部抓了兩下才開口:“下去吧。”
女子雖有不滿,但她不敢違背,只柔柔應了聲,就扭著身體走了。
嚴踐這才看向魚月:“怎么樣,想清楚了嗎?”
魚月擦了擦額頭的汗:“嚴將軍,你的妾室剛剛跟我分享了一個秘密,但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要不幫我解惑一下?”
嚴踐來了興趣:“哦?說說。”
魚月一本正經道:“她說,她跟了你那么久,你卻不知她深淺,且你最慢也快的很,她只能啊啊兩聲,想叫多一聲都做不到。”
她歪著頭,滿臉的疑惑:“嚴將軍,她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嚴踐好一會才明白她話里意思,臉上紅一陣青一陣。
不過很快他便恢復自然,眼里閃過陰霾,上前一把掐住魚月下巴:“你要不試試?”
看他面色,魚月便知道自已說對了。
沒想到這個娶了一個又一個妾室的武將,竟真的是個不行的。
她也是前兩天無意間聽院內婢子悄悄說的。
不是她故意要惹怒他,實在這幾天她受夠了這個萎男和那一群鶯鶯燕燕的騷擾。
為了糧食和藥材,她忍下所有羞辱,如奴仆般給他洗衣做飯,結果這群人卻是越來越過分。
她拍開嚴踐的手,往后退了兩步:“請自重,衣物已洗好,今天的活我已做完,告辭。”
“兩百斤糧食。”眼看魚月就要越過他出院子,他伸手攔了下來:“只要你陪我一晚,我便給你兩百斤糧食,如何?”
魚月眼里閃過冷光:“不如何?”
說著她就想繞過他繼續出去。
嚴踐眼里閃過狠厲,忽地抱住魚月:“惹了我就想走,真當我好脾氣?”
魚月一慌,很快又冷靜下來,也不掙扎,語氣平靜:“你是想跟我們硯國開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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