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召軍在豐州有接近10萬大軍,蠻彝之間還經常聯合作戰,攻下漢人的地盤后瓜分。
他們東北軍就是被幾個蠻彝族落聯合攻打,節節敗退最后幾乎全軍覆沒。
謝南簫其實也覺得守不住,但想起蛟涼幾人那破碎的尸體,他又信了,也想相信。
他看向戈鳳方向,語氣幽深:“相信她!”
青云嶺。
姚稷視線看向戈鳳縣城方向,這關鍵的一仗他沒參與,內心多少是有些遺憾的。
他的傷還沒完全好,而攻城必然有一場惡仗。
姜瑾自然不愿把這樣一員猛將用廢了,所以讓他看守大后方。
云慈坐在馬車里,面露擔憂。
索乾拿起竹杯喝了口水,舒服的嘆口氣:“不用擔心,女郎精著呢。”
自從被姜瑾幾人從監牢救出后,他對姜瑾就有一種自信。
云慈搖頭苦笑,沒說話。
董斯坐在一棵大樹下閉目養神,他也想跟女郎攻城,但女郎說她的家當都在這呢,需要他幫忙看守。
他的嘴角不由翹起,女郎對他可真信任。
姜瑾幾人進了城,走了沒多久到了居民區,全是低矮的土屋,屋頂幾乎都是茅草的,且都非常破舊。
一路過來竟沒碰到一個人,不管是漢人還是曲召人都沒碰到。
整座城靜悄悄就如一座死城,只有姜瑾他們的板車壓過路面的聲音。
走了小半刻鐘就到了戈鳳縣衙,門口守著2名曲召士兵,縣衙內傳來曲召人呼喝聲。
守門士兵犀利的目光掃向姜瑾幾人,見是推著板車的漢人難民,他們表情變得奇怪。
只是當目光看到姜瑾3個年輕女子后,他們笑的意味深長。
不過可能顧忌現在是應卯時間,并沒做出什么行為,只是眼神如狼般盯著姜瑾幾人。
姜瑾眼里閃過一絲冷光,面上沒什么表情變化的跟在板車后面離開,這些人的眼神真讓人惡心,想挖眼珠。
看姜瑾幾人離開,身形魁梧的曲召人士兵咧開一個笑:“好久沒新鮮漢人來我們戈鳳了,沒想到今天竟一下來了幾個。”
另外一個臉有些黑的士兵同樣咧開嘴:“嘿嘿,有差不多大半年了吧,可惜我們被分配到戈鳳這種小縣,要甚沒甚,憋死我了。”
魁梧士兵舔了舔嘴唇:“要我說大單于就是過于心善了,要學什么漢人治理天下那一套,漢人哪能跟我們曲召人比?”
黑臉士兵斜睨他一眼:“不可在背后議論大單于。”
說完這話他又看向姜瑾幾人離開的方向:“那幾個女人臉上黑漆漆的,不知長的如何?”
魁梧士兵:“黑漆漆的看著也還行,主要是年輕,看那身形年齡就不大。”
說著他又嘆口氣:“守門的把他們放進來,只怕他們也看上了,就幾個女的不夠我們分的。”
黑臉士兵不在意的擺手:“急什么,一天兩天的也弄不死,早晚輪到咱們。”
魁梧士兵:“要我說漢人的男人就該都殺了,女人留著給我們玩樂下崽,以后我們曲召必然壯大起來。”
黑臉士兵沒說話,顯然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上面有上面的考慮,他們這些小人物只能服從。
姜瑾幾人已走出一段距離,看著遠處完整的大院子,她目露沉思。
這處建筑在一片破舊倒塌的房屋中顯得很突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