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北市,鄭云聯系過周仁明以后,在周仁明提前開好的賓館里邊等待著,這個時侯他在房間里邊,看著外邊的夜色,才意識到了這一次省城之行的不簡單。
昨天接電話的時侯,那會他已經喝了不少酒了,那個時侯思想也沒有那么活泛,江風打電話讓來一趟就來唄,他還以為江風叫他過來是有什么事情要單獨的吩咐呢。
但是剛才聯系周仁明以后,才知道江風竟然參加交流去了延洲,這今天是要連夜從延洲趕回來的。
江風出來培訓兩個多月了,在省城的時侯,都沒有什么事情,也沒有回去夏縣看看,結果這去了延洲了,再連夜趕回來,顯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啊。
而什么樣的事情?能讓江風連夜從延洲大老遠的坐飛機趕回來呢?
站在賓館的窗戶前,看著外邊陰沉的夜色,鄭云的心情也有些壓抑,夏縣這邊沒有出什么事情啊?之前倒是聽說縣里,在柴向文的安排下,在查江風一些材料。
但是鄭云相信江風的,縣里上上下下的但凡是對江風有所了解的人,都相信江風的。
江風本身也沒有在意。
可現在為什么著急的把自已叫過來,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還讓江風不方便在電話里邊說。
“砰砰砰。”門口有人敲門,打斷了鄭云的思緒,鄭云去打開門一看,是陪著自已一起過來的司機。
“鄭書記,這您晚飯還沒有吃,您看咱們是出去吃點還是我給您帶一點回來。”司機看著鄭云詢問道,他就住在鄭云隔壁的房間。
鄭云搖搖頭:“你自已去吃吧,我沒有胃口。”
“鄭書記,您……”
“好了,就這樣,去吧。”鄭云揮揮手,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情去吃飯之類的。
房間里邊重新恢復了寧靜,鄭云嘆了口氣,點上一根煙,望著外邊的天色,感覺一陣的壓抑,未知的才是最讓人擔憂的。
通樣擔憂的還是在延洲的常英杰。
江風這反常的舉動,一天的時間神不思蜀的,一放假就連夜趕回去,連晚上的應酬都不參加,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通尋常的意味。
他也怕市里有什么變動,要是他被蒙在鼓里那說不定就錯過什么了。
所以在下課以后,也是一個個的電話打市里,打聽這段時間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夠讓江風連夜返回去,是市里的事情,還是夏縣的事情。
結果電話打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么情況,不說風平浪靜的吧,但是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倒是市里決定對原夏縣縣委書記張文濤的事情深挖,但這個事情早就有了啊,因為有可能牽扯到龍國祥這個市委副書記,所以風聲很多。
但是那會,大家還在省城培訓呢,要是因為這件事的話,江風早就應該回去處理了,哪里用得著拖到現在啊。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讓江風這么著急的趕回去?
江風在松北市機場下飛機的時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江風跟著人流從機場出來,周仁明已經在等著了。
“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