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的話很簡單,曹志達一個新人去了你們立信縣,受你們欺負,這你來了夏縣受點欺負不也是應該的嗎?
這話邏輯上雖然說有些詭辯的意思,但卻在l制內能行的通的,就這么說服了,柴向文。
柴向文雖然說還感覺心里有些不舒服,這曹志達是縣長,二把手,自已是書記,一把手,這能一樣嗎?
但是一樣不一樣的,還是讓柴向文找到了理由,而且江風的語氣也緩和了很多,算是讓柴向文找到了一個臺階下。
“哼。”柴向文冷哼一聲,起身從江風辦公室離開了,江風也長長的松了口氣。
不過這邊柴向文剛走,童得明就開口說道:“江縣,您還怕他干什么啊?他不懂就是不懂啊,這不用給他解釋的,他一個縣委書記,要是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明白,我看他也當不明白這個縣委書記?”
門外還沒有走遠的柴向文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氣的重新返回去痛罵童得明一通,王八蛋啊,王八蛋,這其他的縣委能不能爭取不知道,這童得明絕對是有機會要收拾掉的。
本來想著這童得明是孫家權的人,自已也可以拉攏一下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人根本就是頑固不化啊,完全就沒有拉攏的必要。
按死,必須要把童得明按死。
辦公室里邊江風看了童得明一眼,心里有些腹誹,他當不明白這個縣委書記,你就能當明白了?但是仔細琢磨一下,別說,你還真別說,這童得明還真有可能會比柴向文能當明白這個縣委書記。
最起碼童得明了解夏縣的政治生態,就是當了縣委書記,也不會和自已對著干。還真比柴向文強。
“行了,大家都少說兩句。”江風制止了眾人的開口,給王放一個眼神,示意王放把門給關上,然后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當著眾人的面,打給了陶計平。
陶計平正在辦公室里邊悠哉悠哉的唱著小曲,心里琢磨著應該怎么向著江風靠攏呢,他算是看明白了,這縣委這一塊,沒有希望的。
張文濤在的時侯都不行,張文濤走了,縣委更加沒有希望了,唯一的出路就在江風那里了。
這張文濤不是江風的對手,這柴向文更不可能是江風的對手了,一個快要退休的老頭來到夏縣,面對著強勢的縣長,他還想說了算,開什么玩笑呢?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只有向著江風靠攏才是正道,雖然說起來有些搞笑,自已一個縣委辦主任,想要靠著縣長,這在其他的縣里,肯定是取死之道。
但是在夏縣這里,這就是政治正確。
不過這就是想要向著江風靠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要說正科級干部了,就是縣委常委都一大堆在江風身邊呢,自已必須要有自已的價值才行,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陶計平心里正琢磨著呢,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陶計平一看竟然是從江風辦公室打來的,一分鐘都沒有等,立馬就站起身接電話。
其實電話離他很近,一伸手就夠到了,但還是站起來,這樣說話中氣足,也能表示對江風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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