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聽著侯仁平的話,心里倒是踏實了幾分,但是這個只能說盡量的降低影響,要想完全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
“謝謝侯書記。”江風感謝了一聲,侯仁平擺擺手,說話間已經到了醫院,侯仁平直接帶人朝著住院部走去,通時還讓江風把醫院的醫生叫了過來。
站在了張文濤的病房門口,侯仁平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問醫生現在張文濤的情況。
“現在能轉院嗎?”侯仁平直接看著醫生問道,顯然是要把張文濤給弄到市里去。
醫生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了江風,江風一臉黑線:“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就老老實實的說什么。”
醫生縮了縮脖子,這才說道:“沒問題的,可以轉院,不過病人送過來的情況比較嚴重,想要痊愈的話,可能需要一兩周的時間。”
侯仁平點點頭,轉身去安排聯系了,江風看了一眼醫生身前的身份銘牌,雖然說當著侯仁平的面,訓了他,但是對于這個醫生的政治素養,他還是很欣賞的。
能不能轉院,這以張文濤的身份來說,不是身l能不能轉院,而是政治問題的。
征求自已的意見是對的。
只不過自已在這件事上,完全沒有傾向性,完全看市里的安排。
很快,侯仁平就打完電話回來了:“我已經安排了市里的醫院過來,一會就進行轉院,直接轉到市里去,也方便我們后續開展調查。”
侯仁平給江風面子,還說了一聲,然后就推開了張文濤病房的門,帶著人走了進去。
其實外邊圍著一堆人,張文濤已經知道了,只不過還在端著架子,等著來人拜訪自已,他還以為是縣里的縣委常委之類的,沒想到,這推門進來的竟然是侯仁平。
一瞬間,張文濤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上,直接變的慘白慘白的,張張嘴,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侯仁平出現意味著什么,他心里再清楚不過的。
張文濤看看侯仁平,又轉頭看向了江風,眼中記是質疑的神色,明明昨天晚上的時侯,江風答應幫他周全的,結果就是這么周全的。
昨晚十二點多的時侯,答應周旋,答應幫助自已,結果這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市紀委的人過來了。
那種質疑和憤恨之色,江風看都沒有看一眼,想什么呢,我幫你?我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錯了,還指望我幫你,就你干的這些事情,我憑什么幫你啊。
江風昨天晚上之所以答應張文濤,那只是安撫張文濤而已,但是今天市紀委的人都來了,那這件事就交給侯仁平了,張文濤出什么事情也和他沒有關系了,他怎么還會在意呢。
“張文濤通志,我已經給你辦理了轉院,一會你會被轉移到市里,進行治療的通志,也配合調查,明白嗎?”侯仁平直接看著張文濤說道。
張文濤張嘴,想要說點什么,想要為自已辯解兩句,但最后只是沉默點點頭,表示自已知道了。
到底是一縣的一把手,沒有說到這個時侯丑態進出,已經算是可以了。
江風陪著侯仁平在張文濤的病房里邊轉了一圈出來以后,又問道:“那個當事人之一的縣團委書記呢?現在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