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停下了腳步看向了錢文斌,錢文斌這個時侯了還在給張文濤上眼藥呢,當然了,這事情呢,確實也是張文濤的命令太過分了。
就張文濤這個情況,不要說錢文斌不是他的人,就是他的人,錢文斌也不干啊,這個情況,張文濤很明顯的是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但是其他人不會這么干啊,張文濤的政治生命很明顯是要結束了,但是其他人還好好的呢,誰愿意跟著張文濤一起完蛋啊。
除非是張文濤的嫡系,雙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不然的話,誰敢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啊。
而現在的夏縣,還有張文濤的幾個嫡系,張文濤還能指揮得動誰啊。
江風點點頭看著錢文斌說道:“你讓的對,這件事上必須要堅持原則的,既然已經讓錯了,那咱們不怕承認錯誤的。”
江風說完以后,又看著錢文斌說道:“不過高枝枝丈夫的家屬那邊,確實需要看管起來的,你現在給我去調人,兩個對一個,把警力全部給我調到醫院來,安撫高枝枝的家屬,告訴他們,我一會和他們談。”
江風交待了一聲,問清楚了病房在哪里,朝著病房里邊走去,其實他是不愿意這樣的,這樣讓,對于高枝枝丈夫的家屬來說,有些不公平的。
不過非常的時侯,肯定是要行非常之事的,為了不讓高枝枝丈夫的家屬鬧起來,江風也只能先把人給安撫住。
當然了,說是安撫,其實更多的還是控制為主。
有些時侯,人上頭了,不講道理,那就要讓他講道理的。
江風的意思,錢文斌當然明白,張文濤讓控制事態,他怕激化矛盾,但是江風下令,不要說激化矛盾了,就是挑破了矛盾,也要執行的。
“對了,注意工作方式方法。”江風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交待了一句。
高枝枝的丈夫叫張永良,是在鄉里學校當后勤辦主任的,這個時侯身邊圍著一個村子沒出五服的堂兄弟一大堆人。
“永良哥,你放心,這件事不管涉及到誰,咱們張家莊都沒有說害怕的,不就是一個縣委書記嗎?他能怎么樣?還講不講道理了?”
“就是,這件事就往大了鬧,我就不相信了,還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哥,咱們就在醫院里邊守著,我就不相信沒有領導處理這件事,明天咱們就去縣政府門口拉橫幅去……”
眾人一個個的說著,張永良的臉上也陰沉的很,這件事他也是鐵了心的要鬧大的,不然的話,現場也不會又撥打120,又撥打110了。
之前的時侯呢,其實他就隱隱約約的聽說過一點的,不過他這個學校的后勤辦主任,也是妻子給疏通的,他面對妻子的時侯也是有些底氣不足的。
妻子長得漂亮,還是領導,這在家里也是說一不二的。
但是這一次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一下子就讓他上頭了,甚至他都想要當場弄死這對狗男女算了,可最后還是沒有那么膽量,不過這個弄不死這對狗男女,也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把事情給鬧大了,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為了給自已壯壯聲勢,他還把村里的人都給叫來了,十多個青壯在身邊,再加上一些家里的長輩,一共二十多人呢,這讓張永良心里也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