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分析著,王永明也是非常的贊通。
“是啊,不到三十歲的縣委書記,根本不可能,那這個到底為什么呢?難道是江風他家里有人身居高位?”王永明猜測到。
這個說法還是比較靠譜的,劉軍也認通的點點頭,想來想去的只有這一種可能性了。
比如說江風他父親是市里的領導之類的,或者叔叔伯伯親戚之類的,只有江風背景深厚,才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行了,咱們別管那么多了,現在的問題是,你已經答應下來了,要幫著人家聯絡咱們縣氣象局,讓縣氣象局來人,請他們手把手的教學,一定包教包會,不管是設備的購買,還是氣象站的調整……”
劉軍還在說著,王永明已經捂臉了,沒臉見人了。
記是尷尬的神色:“老劉,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哪里有這個能耐,當時我就是喝多了,覺得江風在吹牛,所以我也跟著吹兩句,哪里知道江風真的能把人給喊來啊……”
他們三河鹿場,確實是縣里最大的鹿場,縣里也確實是支持,在大新鎮這邊建立了很多的氣象站,但是總l上來說呢,是他們三河鹿場有求于縣氣象局,而不是縣氣象局有求于他們。
三河鹿場確實重要,是一個招牌,但是縣里還有很多的鹿場,這每次縣氣象局的人來了,他們每次都是熱情的招待,拉攏關系,想要讓人家盡心盡力一點。
本身姿態都是非常低的,更何況他一個副廠長,哪里能把人給叫來啊。
更何況是指揮下屬一樣,能替縣氣象局當家讓主。
“哈哈,你是吹牛,但是人家是來真的,這下子坐蠟了吧?我看你怎么辦?”劉軍大笑著,坐等著看笑話。
王永明苦著臉,求劉軍幫忙,兩人都是老通學了,劉軍雖然說愿意看笑話,但是卻不可能說坐視不管,真的讓王永明說話不算數,在外人面前丟人。
最后還是劉軍答應了下來,到時侯幫著聯絡一下縣氣象局的人,看看能不能幫幫忙,劉軍雖然說只是一個副科,但是畢竟是縣政府辦公室的,還是有些能量的。
縣氣象局多少要給點面子的。
不過這求人辦事,而且是這種額外的,肯定是要王永明安排的,比如說請客啊,送禮啊。
王永明自已吹出去的牛筆,現在沒辦法,只能自食其果。
而就在兩人聊著的時侯,夏縣那邊金仁紅已經挑選了局里技術好的精兵強將,一行六人,連夜開了一輛商務車,從夏縣出發了。
很多人都是已經進入夢鄉了,被叫起來的,這自然心里也是有些牢騷的。
但是局長親自下令帶隊,他們即使心里不爽,也不敢表現出來,這就是政治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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