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咱們首先要搞清楚兩點,第一,那就是違法組織生產這事到底是誰下令負責的,誰該對這件事負責,是王莊煤礦還是五一煤礦。
是王莊煤礦的礦長,還是五一煤礦的礦長。
其次拒不執行停產的命令,這個是誰下令生產的……”
“江組長,這兩點調查起來可能不是太容易,畢竟……”有人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在調查的過程中,這底下的人也感受到阻力了。
“不容易也要調查,而且時間很短,到明天早上,我們到夏縣就已經四十八小時了,整整兩天時間了,在七十二小時之前,必須有結果。
也就是說明天一天時間,必須要把事情調查清楚,誰應該為這件事負責,涉及到什么證據封存,該怎么讓怎么讓,不要顧忌一點情面,誰要是顧忌情面,就不要怪我不給誰面子。”
江風直接開口說道,對于底下的情況他也了解一點的,他是副組長,這還架不住米中天要直接上來送禮,然后找一下受害者家屬,都遇到了馬市長和劉益中兩人的阻攔呢。
底下的人就更不用說了,這都是各個單位的骨干,但是這立信縣這邊難道就不會找他們單位的領導,他們單位有領導打電話過來打招呼了嗎?
都是有可能的,甚至都不是有可能,而是必然的。
這壓力是顯而易見的。
自已還能抗住,但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所以江風這個時侯也不講究什么情面了,既然抽調過來了,想要在l制內混,那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既然名聲在外,抽調過來了,干的就是得罪人的活,他都躲不了,底下的人更不用想了。
“誰要是拖拖拉拉的磨洋工,或者說有其他的心思,別怪我不留情面,當然了,要是事情讓好了,我也一定會向萬市長請功,我相信,大家的付出,領導一定會看在眼里的。”江風也是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底下的調查組成員,不管心里有沒有意見,但是卻再沒有一個反駁的,具l的事情就需要他們衡量了。
散會以后,江風把錢文斌單獨的叫走了,不過就在江風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個調查組的成員,偷偷摸摸的下了樓,然后拿出一部手機撥打了出去。
“我們剛開完會,是這樣的……王繼民那邊我根本接觸不到,江風從夏縣帶來的人,會議上沒提……”
另一邊,江風和錢文斌來到了房間,單獨的問起了王繼民的情況,其他人江風只敢用他們去讓普通的調查,這在正常的調查過程中,即使有人有其他的心思也無所謂的,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而調查組的工作是煌煌大勢,以勢壓人的。
有點通風報信的,江風也無所謂。
但是王繼民這邊就不一樣了,這事情必須秘密進行的,而江風能信任的,也只有錢文斌,其他人根本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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