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響終于弄清楚如今大概形勢,思緒有些紛亂:“瑾陽公主竟如此厲害?”
蛟軍士兵點頭:“確實厲害,他們的連弩威力巨大。”
田響皺眉,片刻后問:“可確定曲召真往我們這來了?”
蛟軍士兵有些不耐:“具體的我們現在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曲召真來攻打爾等,可向我蛟軍求救,不過我們可不會白幫忙。”
田響內心暗恨,面上不顯,表示明白:“我懂,到時候如果我們堅持不住,必向你蛟軍求救,希望到時候能伸出援手。”
蛟軍士兵扯了下嘴角:“還有其他要問的嗎?沒有我就回去了。”
田響頷首,對著奴仆囑咐:“幫我送送這位勇士。”
蛟軍士兵離開后,議事廳陷入片刻的寂靜,良久李韋才開口:“大王,如今是不是該考慮如何布防?”
陳寧冷嗤:“曲召不是去了崇州了嗎?蛟軍也說了,他們也只是懷疑,不一定真來攻打我們。”
李韋蹙眉:“萬一真來了呢?如果真如蛟軍說的,曲召如今是背水一戰,毫無退路,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我們安武,我們不得不防。”
田響點頭:“不錯,不管如何,我們都得做好防衛,以防萬一。”
他環視眾人一圈:“諸位說說如今該如何布防最為穩妥?”
象魯縣,秋泰躺在一張躺椅上,身邊是為他扇風的婢子。
他舒服的嘆口氣:“這象魯縣的人太會享受了,這椅子是怎么想出來的,太舒適了。”
小廝笑著附和:“奴也覺得,郎主收到你的信一定會很開心。”
秋泰滿臉得意:“那是,我從來沒覺得自已這么會買東西,這兩套院子絕對是最好的,都被我買了。”
說著他又‘嘖’了一聲:“只可惜商鋪不賣,不然商鋪我也買幾間。”
小廝笑著寬慰:“租也一樣,咱可是租了南街最大的商鋪,等裝修好就能開張了。”
那商鋪是真的大,兩層,帶后院,可放貨,可住人。
說著小廝又感慨:“陳東家是真厲害,他肯定有人脈,不然我們還不好租那么好的商鋪。”
秋泰洋洋得意:“嘿嘿,是吧,這次看老頭子還怎么說我不會交友,哼。”
“我還給康兄寫了一封信,好兄弟有福同享,只是他家是做糧食生意的,到這里糧食可不好做。”
小廝再次感慨:“沒想到象魯的糧價那么便宜,這里的百姓生活的真好。”
秋泰有些心不在焉:“是呀。”
他摸著手背上的一處疤痕,聲音帶著惆悵:“就是不知華娘子在哪,我心念之。”
這疤還是華箬揍他時揍的,其他傷都好了,就這個疤還帶著粉色,就如他對她的心,粉粉甜甜的。
想她時他就會看看這疤痕,唉,這大概就是甜蜜的負擔。
為了華箬,他一直守身如玉,從不跟豬朋狗友鬼混,就為把最好的自已交給她。
秋道收到信時,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敗家玩意!”
帶了那么多錢那么多藥材出門,這才多久就又跟他要錢?!
真當他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不成?
秋家老爺子皺眉:“你氣什么?不就是花了點錢,買了兩套院子,挺好。”
秋道:“……”
他家小子那么不著調,有一大半都是自家老父親慣得的。
每次他要揍人,他老父還護著,理由非常著調:“誰讓你不行,就給我生了這么一個孫子,要是多生幾個,我就不這么慣著了。”
每每老父親說起這話,他都想死。
他不行?
不,明明是他夫人不行,他怎么可能不行?
再說了,老父親好像忘了,他也只得一人,并無兄弟姐妹,要說不行,那也是祖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