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里她算是有經驗的。
李溪很有耐心,給霜降等人解惑:“這個,會變的,不過,就他的底子,估計也變不到哪去,基礎不行。”
說著她又搖了搖頭:“真的,太,精細了。”
她又比了個手勢:“就這么一點點。”
現場陷入詭異的安靜,一陣寒風吹來,被說懵的蓑衣男打了個激靈,終于清醒過來。
羞的他忙提起褲子,臉色漲的通紅:“你們,你們這些亡賴子,竟,竟……”
鳥窩男等人也反應過來,全都提上褲子,臉色就如變色盤,一陣紅一陣青:“你,你們是誰?為何出現在這里?”
沐遲遲擺擺手:“我們是誰不重要,你們是誰才重要。”
冷戰男此時回過神來,神情警惕:“這里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趕緊滾。”
霜降話都懶的說:“都綁了。”
說完她率先躥了出去,一腳踹向鳥窩男。
鳥窩男整個人飛出去砸在地上,又擦著積雪出去了一丈多遠才停下。
鳥窩男子整個人都被踹蒙了,就連頭上的鳥窩掉落在地他都沒有感覺,直到一陣風吹來,頭上涼颼颼的。
他嚇的一激靈,咕嚕一聲翻身起來就跑,連同伴都忘了喊。
砰。
由于慌不擇路,他撞到前面的一棵大樹,一聲慘叫,血色染紅了雪地。
險峻的深山里,藏著一處相對平坦的山坳。
山坳里一排排低矮的泥巴屋,看上去密密麻麻,屋頂是樹枝和稻草,上面覆蓋了不少白雪。
中間一間稍微大些的屋里燒著一個火爐,里面坐著兩個年輕的男女,還有一個老人。
老人頭發花白,身上披著獸皮,雙手放在火爐上烤火。
“今天比去年要冷的多,如果你們要行動就盡快了,不然到時候就走不動了。”
女子同樣把手伸到火爐上取暖:“就怕被發現了,到時候這里都沒法待了。”
老人嘆了一口氣:“如果不去,只怕這個冬季很多人熬不過去了。”
三人皆是沉默。
“只可惜,上次那伙人太多了,否則可以搶了他們的馬,那么多馬,夠我們吃很久了。”男子遺憾道。
女子輕嘆:“是呀,那些人中,護衛的應該都是兵,我們可不是對手。”
“也不知他們隸屬哪股勢力?”她皺眉道。
老人神情沒什么變化:“不知,我們太久沒下山了,以前豐州只有澤阿郡是漢人勢力。”
女子搖頭:“應該不是澤阿郡的人,我們的人順著他們走的路查了,他們應該是從海那邊來。”
“如果是澤阿郡的人,他們有碼頭,怎么會來這穿山越嶺,這里的路有多難走大家都知道。”
老人沒說話,只看著火爐里的火苗閃動。
男子想起什么道:“上次行動,我無意間聽到曲召人說起戈鳳,還有什么瑾陽軍,會不會是他們?”
老人皺眉:“瑾陽軍?是新起的漢人勢力?”
男子有些不確定:“不知,不過聽曲召人氣憤的語氣,應該是漢人勢力吧。”
老人正要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喊聲,他神情一凜,忽地站起來。
年輕男女跟著站了起來,快速打開屋門,就見山坳前面的山坡之上站滿了手持弩箭的士兵。
應該是士兵吧,她們身穿奇怪的衣物,不過很統一,就連戴著的帽子都是一樣的。
但很奇怪,這些士兵,竟全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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