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判,袁建,死刑,三天后問斬!”
“三判,袁建母親,服勞役五年。”
袁建母子都懵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打自家婆娘要被判死刑!
袁建娘因為是幫兇,竟然也被判了五年勞役!
“饒命呀,我,我不服,這是我婆娘,我花錢買的婆娘,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憑什么判我死刑,我不服。”
洛傾辭:“咆哮公堂,辱罵戈鳳官員,先打三十大板。”
不多會,公堂上響起啪啪啪的打板子聲,還有袁建凄厲的慘叫。
袁建娘嚇的抖如篩糠,第一次面對如此干脆又慘烈的情況,一時不敢說話。
但看著兒子的慘樣,她磕頭叫屈:“我們真是冤呀,嗚嗚,你們這是要把我們母子逼死呀,戈鳳還有沒有天理。”
洛傾辭:“質疑本官的公正,打十大板。”
百姓們也被洛傾辭的霸氣震住了,往日里看著和和氣氣的縣令,竟然如此威武。
張竹站在圍觀人群中,眉心不由跳了跳。
板子相繼打完,袁建母子兩人趴在地上半死不活,完全沒了力氣叫屈。
特別是袁建,臀部鮮血直流,衙役可是實打實的下了狠手。
洛傾辭站了起來:“退堂!”
城中百姓都沸騰了,所有人都在討論此事。
等百姓都離開后,洛傾辭態度溫和看著木五娘。
“你不用想太多,先在醫館把身體養好,主公仁慈,醫藥費給你免了,以后有什么困難也可找官府。”
木五娘鼻子微酸,心里暖暖的:“謝主公,謝縣令。”
洛傾辭頷首,讓藥童抬著她回醫館。
她正要處理公務,衙役進來通報:“縣令,張家郎君求見。”
洛傾辭有些意外:“讓他進來。”
張竹很快進來,對著洛傾辭行了一禮,直接說明來意:“縣令,我想自薦?”
洛傾辭抬眸看他:“自薦?自薦什么?”
“本人對律法有些研究,想謀取這方面的職位。”張竹挺直了腰身。
洛傾辭有了興趣:“你不覺的今天判決有些過重?”
張竹搖頭:“殺人自然要償命。”
他正是因為看了洛傾辭的判決,才決定自薦。
他發現,戈鳳,確實非常不同于其他地方。
他從沒有見過那個掌權者或者為官者,會為了一個普通女子如此大動干戈。
要知道城中主要勞力還是男子,這些人不說都打過妻子,起碼有一小半人打過。
即使沒打過的,也不會太認同這種刑法。
也就說,她這一重判,很可能得罪了城中大部分的男子,還有部分女子,畢竟有的女子以夫為天的認知根深蒂固。
而戈鳳就這樣判了,毫不顧忌。
洛傾辭笑了:“你可知,這是主公的意思?”
張竹點頭:“我知。”
戈鳳并不大,人口也不算多,第一次在律法上判一個人死刑,自然要經過戈鳳之主的許可。
“你的事我做不了主,戈鳳的官員目前我也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主公。”
“有什么事要問我?”姜瑾這時剛好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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