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他們長的像兇獸,而是給她的感覺很像,太強了!
她難以匹敵的曲召人,在他們面前就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姜瑾上前,看向斷了腿正凄厲慘叫的曲召男子,安慰:“你別叫,別激動,不然死的更快。”
男子抖著聲音驚恐嚎叫:“啊,啊啊,你,你們殺了我,有種殺了我!”
姜瑾繼續安撫:“我知道你很急,不過你先別急,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問完你再死。”
男子色厲內荏,大吼:“你們別費力了,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你……啊啊……”
只見他的四根手指被齊齊削斷,周睢甩了甩刀上血珠:“我們女郎問話,問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說廢話。”
男子內心瘋狂怒吼,誰說廢話了?我表達的就是我真實意思!我現在就想死!
只是此時他疼的根本就說不了話。
妘承宣把姜瑾的唐刀撿起,滿臉討好:“姑姑,您的刀。”
姜瑾接過刀,看向周睢:“你去看看那邊那人怎么樣了?”
她指了指中年男子。
“您,您是大將軍?”高挑女子忽地驚呼。
周睢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大跨步往中年男子走去。
女子忙跟上去,看著父親渾身血跡,她紅了眼眶:“請大將軍救救我阿爹。”
周睢看了中年男子的傷口,從懷中拿出止血粉,兩人合力給男子上藥止血。
妘承宣看也沒他什么事,干脆去水潭摸魚。
忽地一股被窺視的感覺蔓上他的心間,他不由皺眉,環顧四周,卻什么也沒發現。
不過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自顧自往山上走去。
很快他就發現了端倪,靠近水潭的斜坡上有被遮掩過的痕跡。
這邊姜瑾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微微蹙眉,低頭繼續在曲召男子身上戳洞洞,一個又一個。
曲召人很頑強就是不肯屈服,姜瑾沒了耐心,準備挖他眼珠時,男子終于破防,只求快死,對姜瑾的問題有問必答。
一番問答下來,姜瑾發現,還真是巧了,這伙人的下一個目標也是柳鄉郡。
原來梁城蛟涼被殺一事已被傳開,百姓都在傳那是天罰。
掌權者自然不信什么天罰的,但這種神鬼莫測的手段讓他們很是忌憚。
而兇手是誰無人得知,只知道可能和姚稷3人有關系,但不管是姚稷3人還是兇手至今下落不明。
這引起各階層的恐慌,就怕這種人物到了自己的地盤用這種詭異的手段把自己殺了。
死就算了,還要擔負一個被天罰的罪名,遺臭萬年。
曲召單于得到消息后也警惕起來,立刻派遣他們這支小隊士兵前往曲召管轄各郡縣告知,
并把姚稷3人的海捕文書給各地區分發下去。
海捕文書就是通緝令,文書里寫著犯人的姓名、年齡、籍貫等信息,還有犯人的畫像。
姜瑾果然在一匹馬身上的羊皮袋里找到海捕文書,她拿出來看了下,里面不但有姚稷3人的,還有洛傾辭和陳梓的。
就連她和周睢的都有,只是資料登記的有些離譜。
特別是她的,性別不詳,年齡不詳,籍貫不詳,長相奇丑,身形短小。
姜瑾滿臉問號,說她性別不詳,長相奇丑就算了,身形短小是什么鬼?說矮小不行嗎?
她內心暗道好在她當時沒去舒縣,按時間推算,這伙人在她前面,那時應該已經去過舒縣了。
雖然以這份奇奇怪怪的海通文書很難認出她,不過守備必然比平日要森嚴。
曲召男子茍延殘喘:“能,能讓,讓我死,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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