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坐下，有些拘謹。

榮苗苗推過一杯酒，“說說吧，你到底知道多少關于我的事？還有，那個系統是怎么回事？”

李握緊酒杯，知道關鍵時刻來了。他斟酌著語句：“我知道的不多，大部分是系統提示的。至于系統本身它就像突然出現在我腦海里的智能程序，給我任務和獎勵，說是要幫我逆襲人生。”

榮苗苗挑眉：“聽起來像網絡小說。”

“我也覺得離譜，但它給的獎勵是實實在在的。”李苦笑，“比如這別墅，這車。”

“那女兒呢？也是系統變出來的？”

李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系統只說她們是我的女兒，帶著我31歲自殺時的記憶穿越回來的。”

“自殺？”榮苗苗瞳孔一縮，“你為什么會自殺？”

李沉默片刻，低聲道：“據說是賭博、家暴、破產后的選擇。”

榮苗苗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顫，“家暴？”

“對，”李不敢看她的眼睛，“對你和孩子。”

客廳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榮苗苗緩緩開口：“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樣的人嗎？”

“家暴的人？”

“對。”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李，“所以，如果你敢動我和孩子一根手指頭，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榮家的手段，你應該有所耳聞。”

李鄭重承諾：“我不會的。那個未來的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全新的我。”

榮苗苗凝視他許久，終于微微點頭：“最好如此。”

她轉身走向臥室，在門口停住，“明天早上九點，我帶孩子們去做dna檢測。你一起？”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