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也不是傻子。
看到這樣的情況,又加上村長兒子黃全也在。
這要不是沖著自己來的才怪了。
不過,他心里也奇怪,自己也沒有得罪這村長兒子。
為啥這家伙要……
忽然,他反應過來。
自己這兩日,又是贏錢,又是分肉,還給家里買了不少米面肉。
左鄰右舍的誰不看在眼里?
誰不眼紅?
人心難辨!
只是,現在這情況自己總不能從縣衙殺出去吧?
他一個煉氣期三層的小卡拉米,殺出縣衙當然沒問題。
但這里可是大牢。
自己真要敢下殺手,那性質可就變了。
除非自己是上一世的金丹期大佬。
天下凡人皆螻蟻。
可他一個煉氣期三層的修士。
可不敢和官府甚至天下作對。
別的不說,就官府里面的高階武者就能捏死自己了。
“蘇軒啊蘇軒,你小子之前可風光了啊。”黃全一臉嘲諷的看著被關押在牢房里的蘇軒。
“我說黃全,咱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吧?”蘇軒看著他淡定的說道。
“哼,你少在這里給我裝糊涂,說,你是如何殺人越貨搶人銀兩的?”
“我?殺人越貨搶人銀兩?”蘇軒指了指自己,隨后他冷笑一聲:“黃全,你這栽贓陷害都已經不裝了是嗎?”
昨晚上那幾個土匪山賊,倒確實是他殺的。
但蘇軒不相信,這黃全敢蠢的和這些土匪山賊搭上關系。
正常人都避之不及,難不成這村長家的傻兒子還打算和人認兄弟?
“蘇軒你少在這里裝蒜,你以為你嘴硬不說就能蒙混過關。”黃全冷笑一聲。
“舅舅,這小子就是蘇軒,就是他殺人越貨搶人銀兩,還在千金坊出老千騙人錢財。”
縣衙主簿胡從先聽到自個侄兒的話,這才背著手走到蘇軒面前。
隔著牢房門,胡從先眼睛瞥了他一眼。
“哼,蘇軒,你如果現在認罪,那本主簿還能從輕發落,你若是不認,那就別怪本主簿大刑伺候了。”
蘇軒:沃特法?!
這特么也行。
“胡主簿你是黃全的舅舅,那你這不是徇私枉法嗎?明眼人都看出來這是栽贓陷害了。”
“蘇軒,你還敢不認罪,你若沒有殺人越貨搶人銀兩,你最近這手里的錢是從哪里來的?”
“你家里買了那么多的米面肉,你還進山去殺了熊瞎子,將那熊瞎子的肉都分給了王村百姓。”
“你說你一個爛賭鬼,平日里手無縛雞之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你不是山賊是什么?定然是你平日里裝的人畜無害,才會讓王村的所有人以為你什么好人。”
不等蘇軒說完話,黃全就開口指證他。
黃全的話說完,胡從先面色一變。
“大膽,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拖出來打。”
“似這等重犯,不打不能讓他說實話。”
胡從先的話剛說完,兩名捕快就沖進牢房,然后一把架起蘇軒就要上老虎凳。
就在這時候,一名差役認出了蘇軒。
他之前就看過李繼歡畫的畫像,對蘇軒有些印象。
本來他還不敢確定的。
但聽到這人是王村的人,他多了個心眼,悄無聲息的跑了出去。
隨后,差役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李繼歡面前。
“公子……公子……高人……”
見他如此,李繼歡不耐煩的說道:“你喘好氣了再說。”
差役這才趕緊平復自己的氣息。
“公子,你之前說的那個高人,他來了。”
“高人?!”
李繼歡原本還在苦思冥想高人在何處。
聽到手下的話,李繼歡騰的一下站起來:“高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