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易才轉開了視線,低下頭:“而且不久就要春闈了,孫兒如今要以春闈為要,實在不宜分心,還請祖父體諒!”
老侯爺這才想起,對,還有這事!他居然一時給忘記了。
他確實如傅知易所說,心里有了章程。
只是他還想聽一聽傅知易怎么說,一來是考考這個孫子,想看看他的手段。
二來,也是想讓老大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自己跟這個侄兒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也好讓他有點自知之明,等他求下圣旨來的那一日,也別有太大的反應。
可傅知易春闈也很重要,如今朝堂重文,若他真能高中進士,侯府也有了另外一條路。
一時也有幾分心虛,開口語氣就沒那么有壓迫了:“行了行了,那你也下去吧!”
傅知易行了個禮,目不斜視的退了下去。
出得老侯爺的院子,傅知易才長出了一口氣,一直憋悶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沒走出幾步,就看到了傅山,正行色匆匆的走過來,看樣子是有事要跟老侯爺稟告。
傅知易點點頭:“山叔!”
傅山停下了腳步,打量了傅知易兩眼:“挨老侯爺訓了?”
傅知易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角。
“山叔你要見老爺子?大老爺和大哥還在里頭。”
傅山了然的點點頭,還是勸解了兩句:“老爺子一心都是為了整個侯府,雖然有些時候不近人情了些,也是身不由己!你也別總跟老爺子犟,這么些年來,老爺子對你的心意,雖然不如簡哥兒,可也是有真心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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