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路蓁蓁腦子里飛快的劃過一點什么,不過沒抓住。
繼續聽胡氏吐槽:“你們別不相信,那位表姑娘,我看心計不少。這才幾日功夫,她那個小院子里的丫頭婆子,就沒一個不說她好的。你們細想想去,若那表姑娘真是一點心機都沒有,能把咱們府里那些下人收服?”
“既然能收復府里的下人,她會不知道,那日宴席桌上的女眷都是什么身份?若真有分寸,真替老三家的著想,肯定老老實實的,不敢多說一個字,不敢多走一步路。”
“可聽你說這話,她那是主動搭話想攀附失敗,然后還想拿捏那些小姑娘們。這可不像她在老三家的,和咱們面前的表現。”
“反正我第一眼看到那丫頭,心里就不喜歡!年紀不大,心眼不少!也不知道心里藏著什么歪主意呢!也就老三家的蠢,看不出來了。”
“將來,只怕老三家的要在她那個表妹手里,狠狠吃個大虧了,才知道后悔呢!”
孫氏和路蓁蓁在這方面,確實不如胡氏敏銳。
聽了胡氏這話后,深感有道理。
路蓁蓁想了想,才問:“大嫂,你不是放了丫頭在那柳家姑娘身邊嗎?那丫頭怎么說?”
胡氏給自己倒了口水喝,自從發現懷孕后,她就不能喝茶了。
“那丫頭說是那位柳家表姑娘,平日里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對院子里的丫頭婆子也大方,也很少使喚她們。”
“身邊的事情,大多是她那個帶過來的叫小玉的丫頭伺候。”
“別說是我送過去的那個,就是老三家給的那個丫頭,柳家姑娘也很少使喚她,說什么到底是府里的姐姐,她可不敢輕易使喚,平日里只讓她們在屋里繡花呢。”
孫氏聽出來了:“她這不僅是防著府里,連老三家的也不相信呢!”
“你說她不相信老三家的話,她對倫哥兒卻格外的親熱,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天天跟奶媽子一樣照顧倫哥兒,你們說奇怪不奇怪?”胡氏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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