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守水庫的喪家之犬,走了狗屎運,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不知天高地厚!”
“哥,您得給我拿個主意啊!怎么才能把他的氣焰壓下去?不然我這兒真的要翻天了!”趙日峰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慌什么!”
孫萬武呵斥道:“天塌不下來!”
“他不是要人嗎?縣衛生局那邊,你不用管了,我來打招呼。”
“至于送水,你照辦就是。不就是幾車桶裝水嗎?花點錢,堵住那些村民的嘴,免得他們跟著瞎起哄。”
趙日峰愣住了。
“啊?哥,您的意思是就讓他這么搞?”
“不然呢?”
孫萬武反問。
“你現在跟他硬頂?他拿著縣委的令箭,你怎么頂?蠢貨!”
“他要查,就讓他查。他要鬧,就讓他鬧。”
“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但做事太急,就容易摔跟頭。”
“你記住,程序上,全力配合他,讓他挑不出一點毛病。”
孫萬武掛斷電話。
趙日峰這個廢物!
屁大點事就慌成這樣,指望他能頂住事,簡直是笑話。
但曲元明
他給趙日峰出的主意,不過是緩兵之計。
表面的配合,能撐多久?
這件事,根子不在沿溪鄉,不在趙日峰,甚至不在他孫萬武。
根子,在縣長許安知那里。
必須立刻向許縣長匯報。
縣長許安知的辦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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