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貴太妃聽到這話,挑了挑眉。
逸王啊……
要是柔太妃知道她兒子的婚事落她手中……
惠貴太妃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既然陛下開口,那本宮自然免不了多費費心了。”
完全不知道自已又被坑了一把的睿王正和王學洲往工業司趕。
“這地方我現在都不稀罕來!上次皇兄還拿我和大黑二黑比呢!以后求我進宮我都不進。”
王學洲看著他不高興的臉,揶揄道:“難道你不想比狗強?”
睿王氣惱:“比狗強又不是什么很光榮的事情,您怎么和皇兄一樣促狹,拿我和狗比?”
王學洲安撫道:“那不如這樣,交給你一件事,只要你做好了,日后如果你皇兄還這樣說你,我幫你說話。”
睿王眼睛亮了幾分:“什么事,您說!”
“去找我爹,讓他帶你去廣田磚瓷廠,找那邊的東家要幾個燒瓷的匠人過來。”
“小事一樁!”
睿王到了工業司,調頭找人去了。
廣田陶瓷搭上王承志后,日子比之前好了許多。
至少無緣無故說他們作坊這里不行要整改,那里做的不到位要罰錢,處處打點的錢就省了好大一筆。
尤其是現在,接到了工業司源源不斷的訂單,生產那些小瓷瓶用來裝酒,更大賺了一筆。
由王承志作為中人帶著睿王過來,聽明對方的身份和來意,廣田磚瓷坊的東家就連猶豫都沒有,便點出來了三個燒瓷的匠人出來。
此時的工業司已經初具規模,三丈多高的院墻上面鋪了一層鋒利的碎瓷片,放眼望去整整九百多丈長的院墻,上面全都是如此,讓人望之生畏,只覺里面森嚴。
然而跨過大門進入里面,卻是空蕩蕩的。
一千畝地目前只圈了一層外面的院墻,只有釀酒作坊占據了小小一角。
第二日睿王將燒瓷的匠人帶給王學洲的時候,他正在指導古在田按照他的要求畫出圖紙來。
“在爐子旁邊畫一個退火的通道,對,就那個位置,圓形的也成···這樣等材料一點點逐步降溫,玻璃才不會突然裂開。”
“嗯,好,就這樣就行!”
那三個匠人不敢亂看,一個個低著頭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王學洲拿著圖紙看著他們仨:“你們的東家既然將你們送了過來,日后你們就回不去了。”
三人大驚失色,驚恐地看著王學洲:“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王學洲扶額,發現自已說的話有歧義了。
睿王大喝一聲:“胡說八道什么?我先生請你們過來干活是你們的福氣,你們將人想哪去了?!自作聰明!”
三人明顯的肩膀下沉,松了一口氣,訕訕道:“是小的想岔了,大人勿怪。”
王學洲沉聲道:“本官要你們做的事情是保密的,日后你們只能在這里工作,不得泄露工作的內容,一旦被發現,你們的家人也要受到牽連,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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