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泰和宋源聽了半天,聽得云里霧里。
宋源忍不住開口:“這是···在做大號的孔明燈?”
慧明一臉傲然:“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先生指導我做的是人可以坐的孔明燈。”
“什么?那豈不是可以飛天了?!”
養豬小分隊震驚了。
“人還能飛天?吹牛的吧!”
睿王鄙夷的看了一眼蕭鳴他們:“你們這群土包子,我跟你們有鴻溝。”
逸王難以置信:“真是飛天的工具?先生居然教你們這個?”
慧明不好意思一笑:“我還沒成功呢!”
你要是成功了還了得?
逸王一臉挫敗的看著慧明,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詞。
后來者居上····
不行,他也得攢勁兒了,不然豈不是被師弟甩到了后面?
王學洲招呼道:“來來來吃飯,其他的都先放一放,今日我們給宋兄接風洗塵,慶祝我們神機院的一員大將回歸!”
王學洲的話讓人回了神。
這東西一看就還沒成功,真假都不知道呢!
“來,干一杯!慶祝我們神機院越來越好!”
一杯酒下肚,王學洲詢問起了宋源在姑蘇的成果。
宋源的帷幕已經取下,臉上被火燒掉的部分依然猙獰不已,但他面容平和看上去倒也沒那么駭人。
周圍的人都見過宋源,沒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這樣的環境讓宋源感覺安心。
他將姑蘇的情況娓娓道來,并說了一些風土見聞,還有種植涼薯時遇到的問題和養豬的趣事。
雖然沒有什么幽默風趣的語,但也聽的人身臨其境,津津有味。
就連虎墩他們都忍不住停了下來,認真聽宋源說。
“我那本《育豚輯要》已經完成了初稿,等下請邵兄和子仁看看,給我一些意見。”
王學洲笑了笑:“我自然要看一下宋兄的大作!”
他得看了覺得沒問題才會拿給陛下。
蕭鳴他們更顯激動:“我們也想看!豬舍現在好多雜交豬呢!長的老快了!別的豬一年出欄,這雜交豬基本上七八個月就行了,尤其是喂了紅薯渣,我的天!那可真是瘋了一樣的長!”
宋源聞立馬追問:“喂紅薯渣?長的有多快?你們稱重沒有?每日喂食比例多少·······”
王學洲無語望天。
怎么回事?
怎么一個個突然這么卷?
還好還是有不靠譜的,趙真一沒忍住和蕭福安搭上了話:
“兄弟,你舞劍送花那一招怎么想到的?我自認風流瀟灑,喜歡的小娘子手到擒來,想不到不及兄臺萬分之一追小娘子的手段。”
蕭福安吃驚:“這些招數不是隨手拈來嗎?我們紈绔子弟就靠這個吃飯的,難道趙兄沒試過?”
趙真一震驚了:“是嗎?同樣是紈绔咱玩的居然還不一樣!想來我以前玩的真是粗鄙,只要需要打扮打扮就·····還是蕭兄玩的雅,咱們交流交流·····”
石明安慰的拍了拍慧明:“我相信這飛天的東西你肯定能成。”
慧明眼睛一亮:“是嗎?別人都說我異想天開,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看好我?”
石明搖頭:“我不是看好你,我是看好子仁。正事上他從不瞎說,他說能做就是能做,他說能上天就是能上天。”
慧明喜滋滋的開口:“沒事,看好師父等于看好我,一樣的。”
兩個光棍頓時惺惺相惜起來。
古在田拉著王學洲:“我跟你說,有了孩子之后,你應該····”
睿王和逸王不知不覺靠近了一些,想要跟著取取經。
楊禾看到沒人和自已搶吃的,眉開眼笑的抓起一只烤雞,一邊啃一邊湊過去聽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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