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吃飯、散步、做瑜伽。
全程神情平靜到不像話。
李叔隱隱擔憂。
他本來就是溫嶼安擔心別人照顧不周,才特意費了周折,將他調到宋滿身邊的。
如今,宋滿心頭不痛快,他不能不當回事。
......
宋滿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發潮漉漉的,正要拿吹風機吹干。
手機驀地響了。
宋滿腦中某根神經也跟著一跳。
她自來了斐濟,陌生電話一律不接,就怕漏馬腳拖累了宋雋。
然而此刻,一種莫名而吊詭的心情,驅使她接通了電話。
她不吭聲。
對面也不吭聲。
彼此保持默契的都不說話。
只有呼吸聲互相交錯著。
宋滿靜神聽著,分不清是頭發上的水還是淚在滴,落在手臂上,像是冷雨,又像是遲遲的更漏,一點一滴的,計數著時間過去。
終于。
對面似乎來了什么人,朦朧的、遠遠的‘啪嗒啪嗒’腳步聲,一絲若有若無的‘雋’昵稱。
宋滿心頭一緊。
電話那端終于開口:“別信。”
“信我。”
如果愛是頭骨中的一枚釘。
那么此刻,錚錚劇響
刺破風的心臟。
思念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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