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安恨聲道:“是她害死的滿兒。”
茍茜幾人身形俱是一晃。
“是你!我就說滿兒好好的,怎么突然......”何斐斐哽了一下,“我打死你!”
平常最事不關己,最冷情的陳雨,這時撈起包就往俞念身上,一邊砸一邊嚎啕大哭,“你這個賤人!賤人!你為什么要害滿兒!”
茍茜穩重,也通紅了眼,滿腔怨恨去扯俞念的頭發,“你還我滿兒!”
豁朗朗一扯,扯下來好大一把頭發。
俞念痛得尖叫,反手抓回去,“人都死了,你們在這里哭喪有什么用!”
幾人頓時扭作一團。
最后,俞念扛不住,抱頭鼠竄,奪門而出了。
何斐斐還想追上去,被茍茜叫住了,“我們是來看滿兒的。”
何斐斐腳步一滯,一口氣堵在胸腔,又脹又麻,“好好的,怎么就......”
陳雨茍茜一聽,眼淚都涌了上來堵住了喉嚨
氣氛霎時低迷下去。
溫嶼安喘著粗氣,眼中奔涌著破碎,交織著怨與恨,“宋雋,他們害死的滿兒,但你也是幫兇。”
宋雋身軀劇烈一顫,沉默。
溫嶼安又道:“我跟你說過,但凡你們傷害她,我傾家蕩產地跟你們斗!”
說完,轉身就走。
臨出門之際,撞上趕來的阮文華。
二人對視。
阮文華腳步頓了一秒,便疾步往里走。
不過一會兒,門內傳來尖銳的咆哮,又是一串混亂的響動。
溫嶼安聽了少傾,抬腳往外走。
車門合攏一霎,溫嶼安神情驟然一換,“死者家屬那邊打點得怎么樣?”
(作者有話說:對不起,寶子們!前幾周其實頸椎腰椎一直都很不舒服,但是沒管,忍著痛地緩慢更文,結果病情堆積到前兩天直接痛到了手腳麻木,壓根坐不了,也站不起了,現在稍微恢復了,我會配合治療,好好養我的頸椎、腰椎和腱鞘,然后恢復以前的更新速度。再次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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