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在宋家這些年。
阮文華格外注意她的皮肉。
不能糙,不能有疤。
觸手必得是嫩滑的,似豆腐塊,似溫玉一樣。
所以起初和宋雋行那事時,總叫他忍得辛苦。
怕力大了留痕跡,叫保姆她們瞧出來。
可忍耐久了,就跟壓制的彈簧,待到徹底放開時,能叫人理智全都拋卻。
最清楚的一次,那日宋雋喝了酒。
瘋狂得像野獸,像要把她拆了吞肚。
那次真的把宋滿嚇怕了,接連一周,不敢見他,不敢回家,在外頭酒店足足住了一周,才養好了身上那些淤青。
宋滿抿唇,“那你這幾天去做什么了?”
“老爺子醒了,沖喜的事被他知道了,他讓我處理好和沈家的事。”
所以,真如他所。
他娶不了沈知因。
宋滿眼睫顫動,沉默。
宋雋勾住她的發梢,一圈一圈的纏在手指上,“所以,我處理好了,你呢?”
宋滿張了張口,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喉嚨。
“家樂,你怎么在這兒,滿兒哩?”
是阮文華。
宋滿臉色煞白,不自覺往后退。
被宋雋死死抓住,“等會兒燈亮了。”
宋滿一窒,下意識閉緊嘴,大氣都不敢出,一雙眼死死盯著門上那扇透明小窗
砰砰的心跳,隨著阮文華的出現,越來越急,越來越快。
華家樂:“滿兒和小叔出去了。”
阮文華喉嚨帶著不滿,“她不陪你,陪她小叔做咩!”
宋滿似有所覺。
下一瞬,手機乍響,驚醒了樓道的感應燈。
突然的一明,過分奪目。
阮文華轉頭,蹙眉,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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