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如果想我了,可以直接去找我。
我有空,也會去找你的。”
沈傲君臉頰發紅,輕輕嗯了聲。
姬太初沒再多說,又唇齒相依一陣,便目送沈傲君離開。
確定沈傲君安全回歸孟府之后,他才趕往皇陵區域。
有虛神鼎的存在,他的身體可以在虛神鼎籠罩的方圓八百丈,隨便挪移,一次最遠可以挪移一千六百多丈。
三四十里的距離,在地下密道里,挪移五六次,便回到了皇陵區域。
回到梁廣的皇陵附近,發現高士順已經等候在皇陵外。
姬太初身影顯現在皇陵里,走出皇陵,來到黃石大道,不急不慢的走到高士順身前。
高士順看到姬太初,連忙恭敬的將圣旨奉上,輕聲道“陛下給公公您安排了一個新差事,東廠掌刑千戶,并且兼任傳詔使一職。”
姬太初接過圣旨,打開看了看。
高士順又從書箱里取出一個半尺長的方型木盒,遞向姬太初,低聲道:“這是陛下特意送給公公您的面具,陛下口諭,以后公公在宮外的時候,臉上需要戴著這張面具。
陛下此舉的目的,應該是為了以后您充當他的替身,提前做出的準備。”
姬太初合上圣旨,打開高士順手里的方型木盒,一張深青色的蟒頭型面具,映入眼簾當中。
拿起面具,發現觸感冰涼,又打量兩眼,隨后直接將這張面具貼在臉頰上,系上面具左右兩側的黑色錦布條,將面具禁錮在臉上。
“如何?”他看向高士順。
高士順連忙說道:“很有氣勢,您要是跟曹正欽曹督主站在一起,您更像是東廠督主。”
姬太初笑了笑,揭下面具,淡淡看著高士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高士順眸光微動,低聲說道:“來之前,洪易公公專門留下咱家,希望咱家給公公您帶一句話,說是讓公公您偷偷回皇宮,跟見他一面。”
姬太初繼續問道:“還有呢?”
“還有……”高士順輕咳一聲,說道,“其實,在去臥虎山給公公您傳旨之前,洪公公便找過咱家一次……”
他沒再隱瞞,將洪公公之前的交代,以及他報給洪公公的說法,都一五一十的講述給姬太初聽。
聽完之后,姬太初直接問道:“在臥虎山的時候,為何不說洪易吩咐你做的事?”
高士順面露尷尬,解釋道:“當時跟公公您在一起,咱家太緊張了,把這事給忘了。
一直到再次見到洪易公公,咱家才想起來還有那一回事。”
姬太初定定的盯著高士順。
高士順額上浸出冷汗,頭皮隱隱在發麻,知道自已剛剛的說法,實在站不住腳。
只是他也沒有別的說法了,總不能直接說自已當時還沒完全下定決心,想先當墻頭草,再觀望一陣吧?
短暫的寂靜過后。
姬太初說道:“你的反詩呢?”
高士順連忙從書箱里取出自已剛寫好沒多久的一張反詩,遞給姬太初。
姬太初打量看了看,輕輕吟誦道:
“殘陽血金鑾,白虹斷龍脈。
南方有圣德,紫氣貫朝歌。”
高士順面露微笑,他對自已寫的這首詩還是挺滿意的。
姬太初斜瞥高士順,“這是你作的?”
高士順謙虛道:“咱家花了一刻鐘,隨手所作。”
姬太初搖了搖頭,吩咐道:“拿出紙筆,重新寫。”
高士順一怔,看了眼姬太初,便聽話照做。
取出筆墨紙硯,直接放在書箱上,他抬眼望向姬太初。
姬太初雙手背在身后,在高士順身前邁步,接連邁出七步之后,他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高士順,開始吟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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