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這么重要的消息,也不來跟我匯報!”
顧于景壓住胸口的疼痛,嘶啞開口,“她走了幾天了?”
松煙看向上次被扔出去的暗衛。
暗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三天了。”
三天?
顧于景眉心一跳,“那日在馬車上的人是她?”
暗衛眼下一口口水,點了點頭。
顧于景覺得自己的胸口緊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那日,她與自己擦肩而過,竟然也不吭一聲?
她怎么能夠不吭聲?
“她去往何處了?”顧于景忍住喉嚨涌上的血腥味。
“據屬下判斷,那個方向是省城。”暗衛看到自家主子氣色越來越暗,連忙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
“省城?”顧于景瞇起了眼睛。
“主子,我們要追嗎?”松煙連忙問道。
“派人繼續盯緊她。”
顧于景這幾日一直在壓抑回避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心思,那見不得光的情愫。
可是,見到這空無一人的小院時,那些黑暗中心思與情緒,卻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再次破土而出,瞬間成林成片。
原來,比起背叛道德的邊界,他更怕再也見不到她。
既然已經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顧于景便不會再回避。
無論她去了哪里,他都要將她擄到身邊。
不管是連哄帶騙也好,還是巧取豪奪也罷,她這個人,他是要定了。
只要他顧世子下定決心,還沒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情。
“淳啟哲的秋闈成績如何?”顧于景問向松煙。
“貢院那邊方才傳來消息,按照淳啟哲的發揮,應該是解元。”
“嗯,是解元最好。”
淳啟哲冷哼了一聲,“去告訴新任知州的女兒,今年的解元是一位風度翩翩,人品俱佳的青年才俊。”
新任知州姓吳,她的女兒早就放,要在桂榜下捉婿,他倒想看看,遇上美貌多金的富家千金,淳啟哲能不能抵擋誘惑?
既然,淳靜姝對淳啟哲情根深種,便從引誘淳啟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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