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從來沒有對玩家態度這么惡劣過,但是面對這兩個人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
唐諾也發現宴安這個情緒有點不太對勁。
在那兩個玩家走后,她擔憂地問宴安:“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脾氣這么暴躁,是他們兩個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惹了你了嗎?”
不應該吧,那群玩家才來沒多久,宴安可是一直都跟在他身邊,那兩個人也沒有機會惹他呀。
宴安皺著眉頭有些煩躁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看他們兩個不順眼,看其他的玩家我都沒有這種感覺。”
“特別是那個姓白的,那個姓白的眼神很不對。”
唐諾拍了拍他的肩膀,摸了一下他的頭,把他的眉頭揉開了,“不要總是皺著眉頭小心給自己額頭皺成川字,既然不喜歡他們,那就不和他們打交道了。”
“玩家們為了活下去一般都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誰不想活呀。”
“只要他們不是做得太過分,我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晚上,白景洪和葉韜又起沖突了。
白景洪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套化妝品一直在往自己臉上搗鼓。
葉韜剛開始沒說什么,是白景洪要打開門出去他才生氣的。
這人還說要去訓練,如果真的是去訓練那倒沒什么,可他這樣子像是去訓練嗎?
“你們不出去我想出去,外面還有光亮,鬼怪們也都在訓練呢,你們不想訓練,我想出去訓練。”
看著他這精心畫出來的妝容,誰相信他是去訓練的呀。
葉韜:“你出去訓練畫這樣的妝嗎?我警告你,你別太過分了。”
白景洪還是不聽勸,還是想往外走。
周業人狠話不多,直接拿出除了卸妝詩經白景洪臉上擦。
白景洪只感覺到臉上一涼,接著就看到了濕巾上自己被擦下來的化妝品。
“周業!你在干什么!”他精心花了大半個小時的妝全毀了!
周業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既然和你說不通,那我就只有用行動阻止你出去了。”
化這么久的妝,肯定不是出去訓練,肯定是去找唐諾或者宴安。
現在把他的妝容破壞,看他還怎么出去。
其他人忍不住對周業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他厲害呀!
這人平時看上去不聲不響當每次講話和做事都是一擊必中。
白景洪憤怒的大吼大叫,周業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順手把濕巾往他張開嘴里面一塞。
白景洪:“嘔!”
其他玩家們都忍不住笑了。
白景洪氣沖沖地拿出嘴里的濕巾,憤怒地吼道:“你干什么?你居然往我嘴里塞垃圾!”
周業點了點頭:“對啊,誰讓你張開嘴巴一直對我大吼大叫,你這是吸引別人往你嘴里塞垃圾。”
正好這里也沒有垃圾桶,有一個人張開嘴巴在他面前大吼大叫,他手里又正好有一個垃圾,不塞還干什么。
葉珂憋笑都憋得忍不住咳嗽了。
周業總是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做出這樣搞笑的事,是真的很好笑。
白景洪:“周業!你不覺得你有點太過分了嗎!”
周業搖頭:“我不覺得呀,我覺得你更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