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是有辦法,但這個辦法有點難以啟齒。
他結結巴巴地道:‘五樓舉辦宴會,今晚會有一批服侍那些貴賓的女伴進電梯去五樓,我們想去五樓,只有這個辦法。’
他沒有說明,江笠也聽明白了。
喻順安一頭霧水:‘我和你都是男的,那怎么變成女伴?’
沈季啞口無。
江笠道:‘他和你不一樣。’
喻順安更迷茫了:‘怎么不一樣?’
最后還是沈季解釋,心聲也裹著一絲惱羞成怒的意味。
‘我這具巡血者身體是女性,懂了嗎?’
喻順安:…………
江笠和胡鳶的巡血者身體也是女性,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但喻順安不同了,他是男性,就沒辦法偽裝成女伴去五樓。
他也顧不得去嘲笑沈季了,焦急地道。
‘我怎么辦?哥,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五樓!’
江笠不敢賭五樓有沒有檢測機器,如果喻順安當場被檢測出來是男的,那他們都會陷入危險之中,眼下只有一個辦法。
‘你待在電梯里,幫我們望風。’
她說完,喻順安只要咽下心里的話,有氣無力地應下。
他都開始羨慕沈季了。
憑什么他的巡血者身體是女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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