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亞立馬察覺出了兩人的反應有點不對,試著問道:“和羅姆有關系嗎?我幾乎沒有和他做什么交流,更沒有透露任何有關林川的事情。”
林子閑瞇起的眼縫里冷光閃爍,不說話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川上雪子看了他兩眼,握著茱莉亞的手搖頭道:“茱莉亞,羅姆是個另類,不了解他的人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他有個綽號叫做‘撒旦’,只要給他一定的條件,站在他面前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秘密可,我們熟悉他的人大多都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茱莉亞怔了怔,說道:“我有所耳聞,聽說他會讀心術,不過所謂的讀心術對我沒用。”
川上雪子搖頭道:“茱莉亞你不了解,和一般的讀心術不一樣,他自己曾經說過,他的讀心術來自以最擅長占卜聞名的吉普賽人。你應該聽說過吉普賽人的讀心術,而羅姆的讀心術源自吉普賽人最古老最神秘的傳承,我們相處了解后覺得應該是一種高深的催眠術,能把人催眠后問出他想知道的任何秘密。”
“血族也有高級催眠師,我經受過催眠壓力測試,這種小把戲對我沒用。”茱莉亞覺得有些好笑,她只是和羅姆簡單握手打了個招呼,有沒有被催眠難道還不知道嗎?
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不相信,川上雪子不得不鄭重告誡道:“茱莉亞,我不是在開玩笑,我也見過一些高級催眠師,但是我見過的催眠師中,沒有一個能和羅姆媲美,一般的高級催眠師和羅姆比起來就是街頭的雜耍,說羅姆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催眠師一點都不為過。你沒有見識過他的可怕,‘撒旦’的綽號絕不是虛有其名。茱莉亞,如果再遇見他,你一定要小心,尤其要盡量避免看他的眼睛。”
茱莉亞也相信川上雪子不會騙自己,不過沒有親眼見證過,多少還是有點懷疑地點頭道:“下次如果遇見了我一定會小心。”
“你和他見面的時候,有沒有出現什么不適或者異常?”川上雪子追問道。
茱莉亞細想想,當時只是簡單見面打了個招呼。自己便離開了,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遂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川上雪子皺眉道:“茱莉亞,你再仔細想想。”
“不用問了。”林子閑插話道:“羅姆的催眠術,被施術的人是察覺不到的。除非有足夠的抵抗過程才能感覺到,你再問,她自己也不清楚。茱莉亞,把你當時和他見面的情形說一說。”
對此茱莉亞自然是有一說一,把自己跟隨克拉克去了羅姆酒店房間的事情講了一遍。
聽說茱莉亞只是和羅姆見面打了個招呼便被她爺爺給趕出來了,川上雪子當即斷定道:“茱莉亞,你難道不覺得你爺爺帶你去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和羅姆見一面嗎?否則根本沒必要把你領進去了再立刻趕你出來。”
茱莉亞有點緊張道:“雪子。你的意思是說我當時已經被羅姆給催眠了?”
川上雪子有點無語,這事她也不能肯定,就像剛才林子閑說的那樣,羅姆的催眠術很難會留下證據。就算羅姆真的這樣做了,你
也沒有任何證據。
她再次看向林子閑,只見林子閑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當即知道林子閑已經懷疑上了羅姆。
對林子閑來說。還是那句話,他不是警察辦案非要查個鐵證如山出來。他懷疑一個人需要有切實的證據嗎?
“茱莉亞,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林子閑換上了笑臉安慰了茱莉亞一陣。
三人隨后也換了話題,互相關心交待一番后,林子閑離開了房間和安德烈夫婦與史密斯告辭。
一群人在門口送了林子閑和一臉不爽的絕云上車,對著駛離的車子揮手告別。
林川貌似巴不得林子閑早點走,送別一結束,立刻從安德烈的懷里蹭了下來,屁顛顛跑到一旁拖了只鐵鍬往葡萄園里鉆……
索馬里沃森基地,熱鬧非凡,索馬里目前得到相對多國家承認的政府總統阿卜杜拉率領一群政府政要親臨視察。
羅姆親自駕駛著一輛游覽電動車給阿卜杜拉當司機,在嶄新的工業園區一路親自做導游介紹基地的前景。
看得出來羅姆的確對基地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不管阿卜杜拉問到哪里,他都立刻能如數家珍的回答出來。
嶄新的一排排廠房,嶄新平整的道路,還有一棟棟嶄新的房屋,一派新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