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什么時候會信奉上帝?”強尼詫異一聲,手中的光劍卻是一點都不耽誤,一劍切下,他也不想久耗下去。
巴爾克的頸項噴血,嘴巴仍在一張一張卻發不出聲音的腦袋滾到了一旁。
光劍霍然消失,‘手電’把柄塞回了衣服口袋里面,關掉筆記本電腦,箱子重新合上。在黑暗中提著箱子走到門口重新打開了鐵門。
走到自己的車旁,箱子放在了引擎蓋上,又從口袋里翻出了兩只皮手套戴在手上,轉身走回廠房內,來回提了幾截碎尸出來扔到了廠房的屋頂上。
等到太陽一出來,相信巴爾克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走到車旁拿了手提箱鉆進車內。
車燈亮起,車子啟動后,強尼又從駕駛臺上拿了只手機飛快撥了個電話號碼出去。
電話接通后,強尼用拳頭頂著喉嚨,聲音沙啞道:“托馬斯先生……”
一陣通話后,電話對面的人問他是什么人,強尼卻摁下了終止鍵,雙手用力一搓,戴在手上的皮手套上立刻燃起火焰,猶如變魔法一樣。
帶著火焰的皮手套不慌不忙地摘下,手機塞入其中,順手丟在了車窗外的地上任其燃燒毀滅。
套在鞋子上的一雙鞋套也丟在了車窗外,被夜風吹得滾動。
神情冷漠的強尼環顧四周
一眼,手扶方向盤,車子迅速調頭,不疾不徐地出了廢棄冶煉廠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的某座教堂上,一身黑衣的托馬斯站在了教堂最高的屋頂上,獨自一人,顯得有些孤獨落寞,目光深沉地看著前方五光十色的都市,久久不動。
半個小時后,戴維斯也翻身爬了上來,手里拿著文件夾,踩著斜斜的屋瓦,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先生,今天傳往教廷的工作記錄傳真需要您的簽名。”戴維斯在他身后提醒道。
托馬斯‘嗯’了一聲,頭也不回,身也不轉地伸出了手。
戴維斯立刻打開文件夾,將一支鋼筆筆帽拔開,放一起遞了過去。
托馬斯接到手中,拿起了鋼筆,微微側身借著遠處的燈光看了看文件上的內容,隨后飛快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文件夾合上鋼筆又返手遞了回去,“準時發往教廷!”
“是!”戴維斯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下,又將鋼筆合上了,順帶著問道:“先生,還有什么吩咐嗎?”
“我想一個人安靜一會兒。”托馬斯頭也不回地淡淡說道。
戴維斯微微躬身一下,轉身深一腳淺一腳地向爬上來的地方走去。
突然后面傳來‘嗆’的一聲,戴維斯回頭看去,只見托馬斯已經亮出了十字長劍,正在夜色下默默無地撫摸著劍鋒,遠處的燈光照在雪亮的劍鋒上熠熠生輝。
戴維斯一臉狐疑,不知道黑衣主教今天是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風云際會的男人世界,那種親情和友情、孤獨和落寞、悲情和無情、英雄和宵小、背叛和相知、力量和權勢、歡喜和感動,權勢和血腥,種種所融合出的血脈噴張的激情是一般男人所無法感同身受的人生。
更是女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內心世界,也無法感同身受,所以此時的茱莉亞很高興,因為有林子閑親自駕車陪她兜風,陪她穿梭在繁華的都市中流連著夜色,扶著方向盤的林子閑嘴角也始終掛著笑意。
“你不是說要送禮物給我嗎?”茱莉亞看看四周,笑意盎然道:“難道今晚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很快就能看到。”林子閑眼神中的猶豫一閃而過,偏頭笑了笑,在前面路口方向盤一轉,向郊外快速駛去。
他的車速不慢,不過后面有一輛車的車速更快,一輛銀色敞篷跑車快速追來。
林子閑目光微凝,不時斜眼看看后視鏡。
銀色敞篷跑車飛速逼來,和他比肩同行。林子閑緩緩偏頭看去,先看到了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亮片v胸節省布料的衣服,胸部夠鼓,眼影夠深,一頭長發像是在火鍋里沾過一樣,上下兩截顏色。
濃裝讓這女人看起來老氣,不過林子閑一眼便看出了這個女人的年紀只怕不大,搞不好連二十歲都不到,卻滿臉幼稚地向林子閑豎起了一根中指,一臉的囂張挑釁意味。
在那女人一旁的駕駛位上,是一個手扶方向盤的銀發洋鬼子老頭,絡腮銀色短須的臉上叼著一根雪茄,嘴里不時冒出煙霧隨風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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