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北北準備一個個找上門,請大家自重點離開,第一個要找的就是喬韻,因為這是一個硬骨頭,先攻下這一關,后面的難度應該不大……不得不說這丫頭勇氣可嘉。
張北北最終還是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做好了艱苦談判的準備。
放下水杯后,盯著喬韻說道:“喬董事長,我很尊敬你,所以也不希望你稀里糊涂的過下去,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喬韻淡淡點頭道:“張小姐,我在聽。”
“喬董事長,我想我們也沒必要繞彎子,我和你直說吧,我已經是林子閑的女人,說得粗俗點,我已經和他上過床了。”張北北說這話時注意著喬韻的反應。
喬韻目光微動,但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問道:“還有呢?”
張北北心中驀然升起一股怒火,她認為喬韻根本就不愛林子閑,知道林子閑有其他女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于是不客氣了,“我這樣說吧,林子閑跟我在一起后,已經答應了不再和其他女人來往,可他怕傷你們的心,所以這種事情還是我們女人對女人說來方便一點,希望喬董事長不要插足當第三者。”
喬韻淡然道:“據我所知,張小姐似乎已經訂婚了。”
隨便一句話就讓張北北有點難堪,人家對自己的底細顯然很清楚,立刻反駁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他,他也愛我,我的婚事隨時可以解除,林子閑也不希望再和你們來往了。”
喬韻波瀾不驚地回道:“這種事情似乎由林子閑來告訴我更合適,你現在可以打個電話給他。”
張北北忍不住捏了捏拳頭,她的電話根本就無法打通林子閑的電話,現在要聯系只怕要借辦公室的電話一用,當情敵的面如果連林子閑的電話都打不通,情何以堪?只能譏諷道:“喬董事長,您還是知難而退的好,何必要鬧得自己難堪。”
喬韻壓根就不相信林子閑會說出不希望再和自己來往的話,有些事情喬韻心知肚明,林子閑幫助自己創出這么大一份事業,肯定另有用意,哪能是說扔掉就能扔掉的。
張北北這點小把戲在她眼中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如何逃得過她的眼睛,她也不想再和這種小女孩孿氯ィ蝗魏我庖澹斕閫返潰骸澳闥檔奈葉濟靼琢耍蟻衷謔前旃奔洌綣揮釁淥氖慮椋揖筒煌熗簟!
張北北這次來本就抱定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打算,哪會輕易被打發走,當場追問道:“喬董事長,事情都已經攤開了,我希望得到你的正面答復,否則我有耐心繼續和你談下去。”
喬韻微微搖頭道:“稍等!”起身而去,進了休息間,打開保險柜取了兩只紅本本出來。
回到辦公室又坐回了沙發上,兩只紅本本扔到了張北北的面前,讓她自己看去,懶得解釋,她本就不是喜歡廢話的人。
兩只紅本本自然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和林子閑的結婚證,本沒打算拿出來給別人看,但是今天她就是想拿出來給人看看,感覺做這種事情心中有種莫名的痛快感。
有這東西在,對喬韻來說,別說一個張北北,來一萬個她也不會放在眼里,結婚證亮出能秒殺一切。這東西能證明她才是名符其實的正室,到底誰是小三看清楚了把舌頭捋順了再說。
看到結婚證上的燙金大字,張北北就已經是瞳孔一縮,哆嗦著手拿起打開一看后,整個人徹底懵了。
再賢惠的女人對女人也有惡毒的一面,看到張北北的表情,喬韻不介意再打擊一下,“林子閑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張小姐說我是小三有點開玩笑了。他喜歡沾花惹草的毛病我知道,不過我工作太忙沒時間照顧他,所以我默許他在外面吃些甜點,如果有什么誤會的話,我承認都是我的錯。”
甜點?原來自己只是主餐后的甜點!張北北差點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手中的結婚證仿佛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自己的臉上,抽得自己臉上火燒火燎,她感覺自己今天跑來就是自取其辱,像一個小丑一樣。
她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家庭出身也不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比的,從小身邊的人哪個不是把她當小公主一樣捧著。她的家教雖然不至于讓她成為那種紈绔官二代,但也沒有受過什么挫折,加上從小品學優良,可謂是一路順風順水,正是有這種心態上的底蘊在,她才敢到名花財團來找喬韻,換了一般人見到喬韻只怕連話都說不利索。
張北北有自己的驕傲,雖然知道在鐵證面前說什么都蒼白無力,但還是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對面的女人看不起自己,放下結婚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道:“喬董事長還真是大方,連自己的丈夫都可以拿出來和別的女人分享,有你這種妻子,也不知道是林子閑的幸福還是不幸。怪不得那時候他被子彈擊中大腦,連命都差點丟了,流浪在街頭做乞丐也沒人管他,現在我終于明白了是什么原因,也算是開了眼界,告辭了。”起身拿起包就走。
喬韻的雙眼已經驟然睜大,張北北的話讓她無法再淡定了,霍然站起道:“站住!你剛才說什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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