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就知道是使用某種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林子閑多少有些慶幸。
他第一次見他們使用什么圣水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也太他特效了,簡直是立竿見影,一針管下去頂別人苦練幾十年。他一直琢磨著是不是弄兩支針給自己用,可是又擔心有什么副作用,現在看來果不其然,的確有副作用,還是少碰為妙,捷徑不好走。
“你是第幾次狂化?”林子閑問道。
托馬斯貌似有點咳嗽,兩眼皮一搭一搭地回道:“第一次。”
林子閑松了口氣,看來還不會掛,直接將他抱了起來,朝遠處那些老妖怪留下的車走去,“我送你去醫院。”
托馬斯耷拉著四肢有氣無力道:“去醫院對我沒有任何效果,只有教皇陛下的權杖能讓我恢復,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一躲,防備他們察覺到什么反撲,天亮后送我回教廷。”
林子閑皺眉道:“等到天亮?你行不行?剛才那一幕估計嚇得他們夠嗆,應該不敢再回來。”
“我沒事,只是耗盡了身體能量,太疲憊了。”托馬斯說完這句話就慢慢閉上了雙眼,再也堅持不住了,昏死了過去。
林子閑摸了摸他的脈搏,抱著走到九輛車旁,隨便挑了一輛,將昏死過去的托馬斯塞進了車內,幫其系上安全帶后,轉身鉆入車內,一路顛簸著駛離荒野,上了公路急速而去。
若說安全一點的地方,目前也只有去喬韻那里了。途中打了個電話給喬韻,讓她派了輛車來接應。
抵達市區后,在一指定的偏僻地點和喬韻派來的車碰了頭,換了車直奔海邊別墅。
已經洗得干干凈凈的喬韻聽說他馬上要到,有點激動,穿著睡衣再披了件大衣徘徊在屋外等候。
然而林子閑下車后的模樣讓她一驚,衣服有點破破爛爛,上身就剩一件白襯衫,身上還帶著血跡,馬尾辮明顯有被火燒焦的痕跡,看起來很狼狽。
喬韻快步走來,著急道:“你怎么了?你受傷了?”
“沒什么。”林子閑隨口回了一句,又將托馬斯給抱了出來,快步向屋里走去,找了個臥室將托馬斯扔在了床上。
尾隨在身后的喬韻看到更加凄慘的托馬斯后,再次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林子閑轉身笑了笑,伸手要摸她的臉,結果發現手太臟,還沾染了血跡,縮了回來,笑道:“回來的路上遭了埋伏,已經過去了,沒事了,我先去洗洗,換上衣服再說。”
跑到浴室痛快地洗過后,出來又到衣柜找了套衣服,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喬韻突然從后面摟住了他,內疚自責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任性。”
林子閑拉開摟在腹部的雙手,轉身扶著她肩膀,詫異道:“又不是你伏擊了我,你認什么錯?”
喬韻難過地搖了搖頭道:“你已經說了有事,我還要逼你來……”
林子閑摸著她臉笑道:“別瞎說了,這事和你沒關系。對了,天亮后,幫我安排一架去羅馬的專機。
”
喬韻點了點頭。林子閑轉身繼續換衣服。喬韻伸手阻止,拉住了他的衣服,輕聲道:“等下還要脫的。”
林子閑神情抽搐了一下,他本以為今天發生了事情可以蒙混過關的,沒想到喬韻還不放過,干那事的態度未免也太堅決了一點。
林大官人尷尬道:“喬韻,今天不太合適吧?我真的沒那個心情。”
喬韻默然了一會兒,心想你什么時候能有那個心情?不過她今天有點內疚,沒有逼迫,只是多少有點失望地說道:“下次再做,今天陪我睡覺。”
說完就寬衣解帶了,睡衣里面是一身性感的蕾絲內衣,那妙曼起伏的嬌軀讓林大官人小腹有點發熱。
喬韻光明正大地走到他正面,從雪白的之間取下了掛在脖子上的兩枚戒指,一只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另一只托起林子閑的手,套上了他的無名指。
然后她坐在了床邊,嬌軀滑進了被子里面,伸手拍了拍另半邊床鋪,示意他上床睡覺。
林子閑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莫名想到了司空素琴,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剛涌起的一絲沖動又消失了,也鉆進了被子里面。
喬韻很快抱住了他,嬌軀貼在他身上,一臉的舒服,低聲道:“我就在你身邊,你如果想做,我可以配合的,應該能成功,你可以試試看。”說話間動手褪下了身體上僅剩的內衣,做好了配合的準備。
聞著身邊的處子幽香,林子閑順手關了燈,摟住了她,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這樣挺好。”
兩人就這樣相互在耳邊嘀咕細語,既然有些事情回避不好,不如主動出擊。
于是林大官人主動訴說著哄女人的肉麻情話,動不動就喊‘老婆’,哄得喬韻一雙明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輝,摟緊了林子閑貼著,嬌軀磨蹭,滿是喜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