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頓低頭道:“感謝您的偉大賜予,勒森魃家族將銘記自己的承諾,竭誠為您效勞。”
“我憎恨并極度討厭強加于我身上的枷鎖。”老克拉克突然無比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奧斯頓點了點頭,迅速站了起來,走到銅柱旁抓住鐵鏈看了看,發現不是普通的金屬鐵鏈,用蠻力很難強行弄斷,回首朝一群手下喝道:“把鎖鏈切斷。”
一群人迅速行動起來,一個個解下了身后背負的沉重包裹,有人取出線纜,有人取出氣瓶,有人取出氧氣切割槍,在迅速進行組裝。一伙人攜帶的救援裝備還挺齊全。
很快,氧氣切割器的槍頭上便出了淡藍色的鋒利火焰,有兩人各持一支氧氣切割槍,迅速走到銅柱左右,對捆綁的鐵鏈進行氧氣切割。
隨著金屬鐵鏈一條條‘叮當’落地后,奧斯頓走到老克拉克身旁語氣凝重道:“王,鐵鏈已經切斷了,斷口冷卻后,把鐵鏈從您體內抽出時,可能會有點痛苦。”
一直靜靜貼在銅柱上的老克拉克聽說鐵鏈已經切斷了,他似乎等不及斷口的慢慢冷卻,僵尸般枯瘦的身形慢慢向前走出一步,便聽久未活動的骨節‘啪啪’直響。
接著又拖著鐵鏈向前走了一步,骨節再次脆響,確認自己真的已經脫困后,他猛然抬頭,張開雙臂,“嗬……”一聲狂暴的憤怒咆哮聲震得人耳膜發麻,震得洞穴空間內嗡嗡響,一股兇悍的氣息澎湃而出。
奧斯頓和夏佐站在原地顯得很淡定,兩人甚至還很默契地相視了一眼,都解讀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他被囚禁得太久了,實力似乎止步不前沒有什么長進,也許是沒有具備充足能量血食的原因。
奧斯頓甚至懷疑自己現在的實力能夠和老克拉克一拼,不過他那群手下卻被這兇悍氣息給驚得后退了幾步。
趴在老克拉克肩頭的那只血蝠驚得振翅飛向了上方‘吱吱’盤旋,披蓋著整張臉的枯草般的長發無風自動
,猶如遭到了狂風的吹襲,猛然掀起飄蕩,露出他那張瘦成了骷髏頭般的干枯頭顱,有兩顆獠牙急速冒出,面容無比猙獰,在瞬間狂化了。
他回手抓住貫穿右臂的鐵鏈,異常殘忍地帶血抽了出來,一節節用力抽出,鮮血淅淅瀝瀝地從他胳膊上滴灑。
一條鐵鏈‘當啷’落地,他又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左臂上的鐵鏈,再次殘暴地帶血抽了出來,投擲于地。
緊接著又分別是兩條大腿上的鐵鏈被抽了出來,最后他反手抓住了后腰上鎖住脊椎的那條鐵鏈,用力往外抽出。
看得出來,抽出后腰的那條鐵鏈顯然比抽出四肢上的痛苦得多,他自己都忍不住仰頭左右甩動,顯得痛苦不堪,發出痛苦無比的‘嗬嗬’聲。
‘嘩啦啦’當最后一截鐵鏈從后腰帶血抽出后,他猛然揮舞著手中的鐵鏈怒聲咆哮道:“林保!這份痛苦,我將千百倍地還給你!”語氣無比怨毒,對他來說,也是顯得最有人類感情的語氣,不再機械般的冷冰冰。
‘當啷’他將鐵鏈往地上一扔,‘呼’身形突然猶如鬼魅般一閃,探手直接將奧斯頓的一名手下,也是一名血族公爵給手到擒來了。
那名驚慌失措的血族公爵還來不及反抗,便被老克拉克一雙枯爪給直接扭斷了脖子,兩顆獠牙干脆利落地咬進了他的脖子里,痛快地吮吸。
奧斯頓的其他手下都嚇得快速躲藏在了奧斯頓和夏佐的身后,可謂是一臉的驚恐,有種救了一只魔鬼出來的感覺。
那名血族公爵的軀體在慢慢干癟下去,老克拉克的身體卻在以可見的速度快速豐滿充盈起來,而且他軀體上的傷口也正在以可見的速度飛快愈合。
‘砰’已經變成了干尸的血族公爵的尸體被他一把給扔飛了出去,身形一閃,繞出一道虛影到了奧斯頓的身后,從一群驚慌四散的血族中探爪抓了名反應速度最慢的,一名血族侯爵。
老克拉克毫不猶豫地扭斷了對方的脖子,又是一口咬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在咕咕吮吸新鮮而充滿能量的血液。
一群血族一個個嚇得直哆嗦地躲在了洞穴的各個角落,奧斯頓和夏佐齊齊皺眉地相視一眼,這才雙雙轉過了身來。
令兩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老克拉克皮膚上的衰老皺紋在漸漸消退,變得越來越光滑了,枯草般的頭發竟然也漸漸變得有光澤起來。
奧斯頓和夏佐異常驚駭地相視一眼,似乎無法想象老克拉克的能量消化轉換方式竟能如此快捷,換了他們兩個如果要將一名公爵和一名侯爵的血食能量融為己用,起碼要沉睡好幾年。
殊不知這就是老克拉克被囚禁一百多年為了頑強生存下去,在血食稀少的情況下,在絕境中被逼得領悟出的一種能量轉化方式。
不過也沒兩人想象中的那么恐怖,這種方式并不是將對方的能量徹底融為己用的增加,而是一種能量補充方式。當然,也有一部分前者的效果,他從衰老中快速變年輕便是證明,也正是這一點嚇到了奧斯頓和夏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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