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吼驚動了不少人。一間裝飾古典奢華的房間內,正秉燭把玩著一件銀飾雕刻的白發老頭,血族長老愛得萊德微微偏頭,隨即又微微搖頭,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盯著手上的銀飾嘀咕道:“克拉克家族的人都是如此的不可理喻。”
而另一間房間內,盤膝坐在床上的絕情師太也微微睜開了一下雙眼,隨后又緩緩閉上了。她剛抵達巴黎不久,便被人接到了這里。
一旁的問涯不無憂慮地看了她一眼,她有點搞不懂師祖現在到底在干什么,作息規律徹底顛倒了,白天休息,晚上活動,鬧得她這個侍奉的人也跟著亂了套,而且師祖接觸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人。
她不知道她是幸運的,這位師祖最終還是竭力保住了她,沒有讓她步自己的后塵,可以說有對不起她的地方,也有對得起她的地方……
埃菲爾修道院外隱藏的一輛車內,有些疲憊的老鼠正躺在窄窄的躺椅上打盹。
忽然操作臺上的警報器響起‘嗡嗡’的蜂鳴聲,老鼠條件
反射性地坐了起來擦了把臉。跟蹤人其實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枯燥無味而且極為考驗耐力。
報警的警報器顯示正是排水道那邊傳來的報警,他迅速收起躺椅靠背固定住,打開了排水道口的監控,然而畫面上空空如也。
老鼠立刻將附帶夜視功能的監控回放,見到有人影在畫面上閃過后,立刻定格正常播放。只見一個人摟著腰部踉踉蹌蹌地跑進了排水道內。
再次將畫面回放,調整到有那人的臉部圖像時,迅速將畫面定格。淡青色的夜視監控畫面上,希爾伯爵臉上略帶苦楚,口鼻外都帶著血跡。
老鼠立刻神情凝重起來,拿起一旁的文件夾翻開,找到了希爾教授在巴黎大學的工作照。
對比確認后,馬上摸出了電話撥通林子閑的電話。
此時的林子閑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剛和花玲瓏又肉搏了一場,戰況慘烈。
林大官人撫摸著一灘爛泥般癱軟斜趴在身邊的花玲瓏,一只手蹂躪著她的豐滿臀瓣,調侃道:“還要不要再來?”
花玲瓏嬌軀透著一層粉紅,閉著眼睛無力地抬了抬手,打開他的手,有氣無力道:“別鬧了,我累壞了,想睡一會兒。”
恰好電話響了起來,林子閑迅速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了電話,見是老鼠的電話后,瞥了眼花玲瓏,光著身子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玉體光溜溜橫陳在床上的花玲瓏霍然睜開了眼睛,眼神里隱隱透著擔憂,林子閑頻繁來往的電話已經讓她意識到了好像有什么事情,可林子閑就是不想讓她知道,貌似在有意避開她。
她知道林子閑是干什么的人,林子閑越是避開她,她就越擔心。
衛生間里,林子閑捂住話筒低聲道:“說吧?”
“二號目標出現了,從排水道進了埃菲爾修道院,我估計他一直就躲在修道院里,看情況他好像受傷了,是一個人帶著傷回來的。”老鼠說道。
“我就猜到昨晚是他,藏污納垢的修道院!”林子閑冷笑道:“把他當主要目標盯死了,不要打草驚蛇,我盡快趕回去。”
“知道了。”老鼠掛斷了電話。
林子閑輕輕走出衛生間后,愕然發現花玲瓏已經慵懶地坐了起來,兩條交叉在一起,袒胸露乳,那姿態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林子閑如果不是連續搞麻木了,換了別的男人準保立馬就會將她給撲倒。
花玲瓏臉蛋紅撲撲的,紅潮未散,卻朝他勾了勾玉指,笑瞇瞇道:“背著老娘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好事呢?老實交代。”
“沒有背著你,見你要睡覺,怕打擾你。”林子閑走了過來俯身在她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
花玲瓏身子一仰,叉開雙腿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放翻在了床上,自己也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俯身控制住了他的雙手,在他眼前晃蕩著胸口兩團雪白,媚眼如絲道:“我又濕了,需要抗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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