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時后,手術室的燈熄滅,醫生走出來,阮玉卿緊張上前抓住醫生的手,“醫生,我女兒沒事吧?”
“病人傷口很深,又加上放了熱水,加速了血液流失,失血太多,雖然搶救回來了,但還是需要在重癥監護室觀察一段時間。”
醫生職業化的陳述,然后將白悠然送去病房。
謝辭衍守在外面,心情說不出來的復雜和愧疚。
明知道舞蹈是她一生所求,不能跳舞已經足夠要她的命了,現在就連舞蹈室都要被關。
可他沒有辦法。
事情到這一步,他第一次懷疑,那么用力想要留住陸湘湘,是不是錯了?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是一個人在深淵掙扎,何必將她也拉下來陪他一起。
阮玉卿交代阮舒雯兩句,拿了包,離開了醫院。
西山別院。
陸湘湘因為腳傷在家里休養,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鋪了一地的光亮。
她窩在沙發里,看著老舊電影心里寧靜。
電話鈴聲響起——
她伸手拿過,看了一眼,是黎叔。
“大小姐,你快來醫院,老爺子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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