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如霜，說道：“白、白素貞，被鎮壓在雷峰塔下的那個白素貞？”

一時之間，我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壓根就不敢相信那白蛇傳中的白素貞，居然真的存在。

“你是白素貞和許仙的女兒？”我一臉驚訝的問道：“而那個青衣女人，難不成就是那傳說中白素貞的妹妹小青？”

“嗯。”白如霜點頭承認：”她的確是小青，一只如今修煉已經上千年的青蛇妖，而我娘親，便是那白蛇傳里面的那只白蛇妖，但是她和許仙之間的愛情，并不像電視劇里面演的那么美好。“

“你呼他為許仙，難不成許仙不是你爸？”

白如霜呵呵一聲，說了一句我沒有父親，甚至我都不知道許仙是誰，只是后來在來到人間之后，在影視作品里面知道了這樣一號人物，后來我也詢問過青姨，她說在很早之前，我娘親的確是和一個叫做許仙的家伙產生過一段孽緣，不過后來許仙被我娘親給親手宰了。

說完這句話后，白如霜停頓了一下，最后說道：“木魚，我還給你糾正一點啊，當年被鎮壓在雷峰塔下面的并不是我娘親白素貞，而是法海！”

我一臉的目瞪口呆，思緒完全被白如霜給搞亂，以至于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白如霜朝著我眨了下眼睛，然后道：“妖嶺的妖皇，叫白素貞，是一條千年白蛇，而我白如霜，就是妖皇白素貞的女兒，妖嶺的公主，吳道，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你還喜歡我嗎？“

我愣了一下，剛要回答，白如霜卻是急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在她的眼神里面，我看到了一絲的迷茫，隨即她整個人也變得格外嚴肅起來：“一千年前，我娘親也問過許仙同樣的問題，知道后來是什么結果嗎？”

我被白如霜捂著嘴，沒能回答，白如霜卻是朝著我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木魚，我不需要你的答案，有時候未知，才是最好的結局，至少，我無法確定，你是否像許仙那樣絕情，至少，我有二分之一的機會認為，你還會依然喜歡我。”

說完這句話后，白如霜輕輕的將手從我的嘴邊移開，然后便拉著我朝著門外走去：“我們去找鈺姐姐吧，我也該和她道別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

“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后，我的內心猛地咯噔一下，我下意識的就要開口，

說無論你是人還是妖，我都會喜歡你，但卻再次被白如霜給阻止了下來，她仿佛看出了我心中所想，道：“木魚，答應我，不要回答我這個問題好嗎，至少在我們下次見面之前，你不要回答。”

我從白如霜的眼神里面看出了很濃的擔心，她這是在害怕，我也可以看出她非常的在乎我，所以才會如此的害怕。

我深吸一口氣，終究還是閉上了嘴，我此時也明白過來白如霜這樣做的原因，或許在一千多年前，許仙也給白素貞許下過一個美好的承諾，但是到頭來，這個承諾，也只是白素貞的一廂情愿罷了。

白如霜不想步白素貞的后塵，所以她寧愿一輩子也沉浸在那二分之一的可能之中。

之后我和白如霜便去三花玄館找到了秦鈺，在得知白如霜要離開的這件事情之后，秦鈺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仿佛她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一樣。

當天晚上我們三人在外面吃了一個飯，白如霜依然和往常一樣，對任何東西都充滿了食欲，而我和秦鈺卻是坐在一旁，怎么也吃不下。

白如霜看著我們兩人這個樣子，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說你們這是干啥啊，快吃啊？我只是回趟老家，干嘛弄得像是我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