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彭立會把這個案子和霍亮的那個案子聯系在一起,此時這人的穿著打扮,和霍亮先前的打扮十分的相似。
我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此人的脖子,如果不開陰陽眼,我并看不出這人的脖子有啥異狀,不過在開啟了陰陽眼之后,我第一時間便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了兩個呈暗紅色的血窟窿,同時在這具干尸的身上,我也發現了有一道邪氣,而這道邪氣,和之前霍亮身上的那一道非常的相似。
我深吸一口氣,然后便說道:“彭哥,你猜對了,這個案子,和霍亮的那個案子,應該是同一撥人所為。”
“同一撥人?”
“對,一撥英國人。”我將霍亮之前給我說的那些事情給彭立講述了一邊,彭立聽后當時就說道:“你認為那伙英國人是僵尸?”
“或許不是僵尸,只是和僵尸類似。”我回答了一句,然后便掏出電話直接給霍亮打了過去,問他知不知道那伙英國人現在的具體住址。
電話那頭的霍亮回答說那一伙人行事非常的神秘,每一次他們出來一起玩,都是對方主動聯系的他,不然他也不知道這伙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隨即便打開手機的照相功能,給這具干尸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霍亮,問他認不認識這照片上的人。
霍亮在接收到我照片的時候看了許久,最后說道朋友,你給我發的啥玩意,這人看起來至少有七八十歲了,我怎么可能認識?
我讓霍亮仔細看,說這人頂多只有二十幾歲,只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肌肉萎縮、皮膚也松弛下來,所以才會呈現出這種模樣。
于是,霍亮再一次觀察了那張照片一陣,突然他就草了一聲,說這不是樊超么?
“樊超?是誰。”
霍亮回答說是一個來來自臺北的大學生,家里是做海鮮生意的,現在正在巴蜀這邊上學,平日里和他算不上熟,但見過幾次面,而且這個樊超也是他們俱樂部的人,并認識那伙英國人。
我急忙問霍亮是不是確定?
霍亮回答說確定倒不敢說,但是,這樊超臉上左邊額頭上有一個三角形的胎記,這一點應該能夠確定這個樊超的身份吧。
我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一旁的那一具干尸,果然在他左邊的額頭上發現了這樣一枚胎記。
于是,我便讓霍亮自己小心一點,然后又問他有沒有關于那伙英國人的照片。
霍亮回答說
沒有,每次他們一起玩,都有一個奇怪的規定,那就是必須把手機給收起來。
我又問你們平日在一起都玩什么?
說到這里,電話那頭的霍亮發出嘿嘿的賤笑聲,說朋友,你說這荷爾蒙旺盛的男男女女在一起能玩些什么?
我呵呵一聲,沒再繼續問下去,然后便再次吩咐霍亮這段時間不要輕易離開軍區,同時如若那伙英國人主動聯系他,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之后,便掛掉了電話。
因為剛才和霍亮通話一直開著免提,所以彭立也聽到了我和霍亮的對話內容,他原本也還想通過霍亮那一條線,找出那些英國人的下落,不過現在看來,這條線暫時是斷了。
于是,我讓彭立先把這具干尸給帶走,而我則是想一個人留在這里待一會。
彭立并沒拒絕,當時便吩咐那兩名下屬將這具干尸給帶走了,而彭立也跟著一起走出了鐘樓。
在彭立下樓的時候,我一個人在這鐘樓里面轉悠了兩圈,我之所以會讓他們先離開,是因為在這個時候,我依然能夠感覺到這鐘樓里面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也就是說,我推測吸干了這個樊超的怪物,或許還在這鐘樓里面。
“大門被鎖,那就只有從這鐘樓的窗戶才能夠進來,但是這鐘樓外就是廣場,而且在沒有任何攀爬措施的情況下,一個人,怎么可能將一具尸體從這窗戶里面帶進了?除非那東西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