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和許家的婚約是暴君爹爹親口說的解除婚約,這蘇文斌還要讓許清歡給他當貴妾,這蘇文斌絕對腦子有病,完全不把父皇放在眼里,打他板子。
安遠侯府大廳,得到消息的許清歡和許清歌,段之珩滿臉的憤怒。
許清歡手里突然出現一把冰藍色的鞭子,直接朝著府門口走去。
“之珩,我們也去看看!”
許清歌擔心自己姐姐吃虧,連忙拉著段之珩朝著府門口跑去。
蘇文斌身上穿著一身紅色的新郎服,轎子也是紅色的,抬轎之人也裝扮得很喜慶,吹鑼打鼓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喜慶的事情。
許清歡讓侍衛打開大門,看到門前這一幕,滿臉的冰冷,還不等她說什么,蘇文斌那自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許清歡,就算是貴妾,你也該穿著粉色的嫁衣,怎么一身藍色的衣服就出來了,還有,你的嫁妝呢?還不快抬出來,快點,我的時間很緊急,沒有太多時間給你浪費。”
“蘇文斌,你是腦子有病,還是耳朵聾了,聽不懂人話,本小姐什么時候說要嫁給你了。”
“蘇文斌,你是個什么東西?你父親如今不過是個伯爵,我父親可是侯爵,我姐姐堂堂侯府嫡長女給你一個伯爵世子為妾,你哪來的臉?”
許清歌看著蘇文斌直接上前諷刺,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面。
“蘇文斌,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真當我侯府是好欺負的,如此欺辱我許家大小姐。”
段之珩是侯府的人,他也一直把自己當成是許家的人,尤其是在和許清歌有婚約后,他也一直把許清歡當做是自己的姐姐。
“你一個侯府的狗,哪來的膽子和本世子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