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小聲地對我說道:“不是,三七,我怎么感覺你的耳朵越來越靈敏了啊!這么遠的距離你都能聽到?”
我撇著嘴:“主要是這個地方太安靜了!除了風別的什么聲音都沒有,所以才導致我聽到這么仔細!”
“這樣啊!”白旗點點頭。
她的目光朝著遠處看了看,然后再次對我說:“三七,我怎么感覺這幾輛車,有些不對啊!好像不是越野車啊!”
我一怔。
瞇起眼睛仔細朝著那幾輛越野車看去,這才發現好像確實是這樣。
這個車隊開始朝著我們迅速接近,仔細看了一會兒,我認真地說:“好像還真是!”
這不是越野車車隊。
而是貨車車隊,而且看上去,還好像是一輛輛......軍車!
這下,我和白旗開始面面相覷。
似乎,是我們想多了啊!
這些軍車在這么危險的環境中還在走?從這種情況上來說,一定是某個特別重要的東西。
為了以防萬一,我和白旗還是沒有站起來,依舊在地上死死地趴著。
兩分鐘后。
六輛貨車從我們面前四五米的道路上呼嘯而過。
就在這時,我下意識抬起頭看了一眼。
目光正好可以看到,有一輛貨車車里的兩人。
這兩個人。
我都認識!
開車的,是我曾經在甘肅見到的,跟林樹對抗的馬六......
而坐在副駕駛的女人。
就是不久前,我在大胡子店里見到的那個旗袍女人......
只不過。
現在這個旗袍女人穿的已經不是旗袍了,而是一身筆挺的軍裝。
我一下子懵了。
這兩個人,怎么坐到一個車里了?
也就是在我看呆的時候,副駕駛的這個女人忽然轉過頭,我倆正好面面相覷地看著。
但是這個女人表情中沒有驚訝。
只有。
平靜。
足足愣了將近三四秒,我才再次連忙趴在雪地上。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腦海中非常疑惑。
很快,這個貨車車隊遠去,最終只剩下了十幾個紅色尾燈......
我和白旗等這個貨車徹底遠去之后,這才站起來。
忽然。
白旗看著遠去的貨車車隊,對著我說道:“三七,我感覺這個火車車隊,不太對呢!”
扭過頭,我說:“怎么不對?”
白旗的拉著我,我倆扛著風,走到了國道上。
白旗指著貨車車轍對我說:“三七,你可能,這些貨車的重量并不是很重,上面根本沒有拉東西!好像是空車!”
我快速地低下頭,在略微看了看之后,這才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于是我瞇著眼睛說道:“空車!如果真的是空車,為什么要這么費勁地在新藏線上走呢?”
白旗搖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或許是為了送更重要的別的東西吧!比如信件,再或者是某個人......”
聽到這里,我瞇起眼睛。
忽然,我緩緩開口說道:“白旗,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車隊并不是去送某個東西,而是去拉......什么東西?”
此一出,白旗眨著眼睛一下子不說話了。
半晌后,她才點點頭:“按照你這樣說,似乎還真有這個可能!”
我深呼吸一口氣,略微猶豫過后,我說道:“行了,這事情咱們也管不著,先回去吧!這外面也忒冷了!”
但是我話還沒有說完,白旗忽然扭過頭,沖著我說道:“三七,你看那地方,是不是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啊!”
我一怔,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確確實實發現,在馬路邊是有著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