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盛,“警署廳的人已經查過了,那家伙因為涉嫌隱私偷拍進過兩次監獄,最近一個月才放出來的,他的確是個慣犯。也真是因為他知道自已涉嫌違法所以才沒有在案發第一時間提交證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來這次是老天都在幫我們。”
傅嶺南深思了片刻,一時挑不出什么毛病,便暫時擱下,又開啟了新的話題,“這些人能悄無聲息混進招商隊,說明背后定有人謀劃,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他們不可能沒有準備,撤離路線都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爸,今晚的抓捕行動沒有人知道,另外我特意安排了四輛押送車來回往返,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他們絕對不會想到,今晚高架立橋封路排查其實是為了方便押送嫌疑犯。媒體那邊,暫時也都不知道情況,還蹲在亞荷酒店門口駐守。”
“砰——”
兩人正在屋里說話,忽然外頭傳來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
傅嶺南和傅嘉盛臉色微變。
“誰?!”傅嘉盛二話不說出門查看。
傅文博愣了愣,手里還拿著半個瓷盞,一臉詫異看向樓梯的方向。
沒等他開口,傅嘉盛黑著臉上前質問,“你怎么會在這?”
“我是……”傅文博正要解釋,忽然反應過來,“不是,爸,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在哪?”
傅嘉盛左右看了看,“剛剛只有你在這?”
傅文博看著手里的青花瓷片,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只是我,爸,這挺貴的吧?我不是故意了,您別跟爺爺說。”
他記得二伯母當初和傅家撕破臉時砸的那個花瓶好像和這個就是一對,當時爺爺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傅嘉盛一把拍下他的花瓶,回頭看了書房一眼,一臉晦氣,“趕緊滾。”
傅文博長舒了一口氣,一臉猥瑣,“馬上滾,你千萬別說是我啊。”
傅嘉盛看著眼前的不太聰明的犬子,剛剛的喜色完全不見蹤影,冷臉轉進書房,恰好這時傅嶺南的目光看了過來,他低頭輕咳了一聲,“阿博打小就這樣,毛手毛腳,我改天一定好好教訓他。”
傅嶺南懶得生這閑氣,閉目養神,“你也趕緊滾。”
“……”傅嘉盛神情訕訕,灰溜溜躲了出去。
*
“砰——”
傅瀟瀟快步躲進房間,氣喘吁吁抵著門頁,思忖片刻掏出手機。
-全軍覆沒,高架立橋,刑偵警車。
這邊信息剛發出去,對方立馬有了回應。
-泄露者?
傅瀟瀟皺眉,猶豫片刻還是如實交代。
-外賣員,州長熱線。
等了一會兒,手機沒有再跳消息,傅瀟瀟立馬退出了聊天室,正當她準備去洗個澡放松時,身后的傳來一陣敲門聲。
“傅瀟瀟,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傅瀟瀟將手機塞進口袋,深吸了一口氣,拉開房門,“哥。”
傅文博皺眉門,往她房里看了看,一臉疑惑,“你剛剛在書房門口瞎轉悠什么呢?”
傅瀟瀟眼神略有閃躲,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我哪有瞎轉悠?我有事找爸爸,但他和爺爺在房間里談正事,我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都怪你!”她越說越自然,“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你有病啊!我剛剛差點被你嚇死!”
傅文博抓了抓頭,“瞧你這慫膽,放心好了,事情我已經認下了,老頭子不會找你的麻煩了。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省的你嚇得一晚上睡不著。走了~”
“嗯。”傅瀟瀟眼瞼微垂,默默關上門。
……
有新裙~點主頁~
_l